本案确立了一项关键原则：即使在行政诉讼中，也要确保当事人充分了解针对他们的指控。最高法院裁定，亚星国际人力服务有限公司（AIMS）因菲律宾海外就业管理局（POEA）未向其提供一份关键的监视报告而被剥夺了正当程序权，该报告是该机构指控其虚假陈述的基础。法院强调，知悉指控是公平听证的基本要素。由于 AIMS 没有机会反驳报告中的调查结果，因此对其处以暂停许可的处罚被撤销。这一裁决强调了在行政程序中坚持正当程序保障的重要性，以维护公平和防止不公正。
何时程序正义与工作招聘发生冲突？
此案源于菲律宾海外就业管理局 (POEA) 对亚星国际人力服务有限公司（AIMS）的调查。最初，POEA 接到报告称，尽管 AIMS 的招聘许可已于 2006 年 8 月被吊销，但该公司仍在运营。然而，进一步的调查揭示了一个更为复杂的情况。2007 年 2 月，POEA 的工作人员进行了额外的监视，发现 AIMS 正在宣传马卡欧酒店工作人员和加利福尼亚摘葡萄工人的职位空缺。尽管 AIMS 在 2006 年 12 月恢复了执照，但它当时还没有获得批准的工作订单。根据这些调查结果，POEA 指控 AIMS 虚假陈述，违反了 POEA 关于招聘和安置海外工人的规则。
申诉的核心在于一份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POEA 依赖该报告来断定 AIMS 存在虚假陈述行为。但是，POEA 从未向 AIMS 提供此报告的副本。POEA 发出了一份说明理由的命令，根据日期为 2006 年 11 月 8 日的监视报告要求 AIMS 做出答复。AIMS 对此命令作出了回应，但由于该公司不了解后来使用的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的内容，因此无法充分解决 POEA 提出的指控。在随后的听证会上，AIMS 的代表辩称，该公司已提交答复，并要求解决申诉。POEA 无视 AIMS 的辩论，发现该公司犯有虚假陈述罪，并处以暂停许可或罚款的处罚。AIMS 向劳工部 (DOLE) 提出重新考虑，声称它的正当程序权受到侵犯，因为没有向其提供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的副本。DOLE 维持了 POEA 的命令，导致 AIMS 向上诉法院提出申诉，但同样未获得成功。
最高法院驳回了上诉法院和劳工部的判决，并裁定 AIMS 的确被剥夺了正当程序权。法院强调，正当程序的基本要素是在针对某人提出指控后，必须给予其解释或为自己辩护的机会。在本案中，POEA 没有向 AIMS 提供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的副本，这有效地阻止了该公司对提出的指控做出充分回应。法院指出，在 2007 年 5 月 9 日的初步听证会上，AIMS 的代表没有机会对监视报告的内容提出异议，因为他不知道报告的内容。此外，法院认为，POEA 没有提交广告宣传单本身，而 POEA 声称广告宣传单上宣传了虚假工作空缺。因此，法院的结论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 AIMS 有罪。
法院还强调，即使行政诉讼只需要实质性证据来支持结论，也必须维护当事人的正当程序权。在没有机会知道指控并对其作出回应的情况下，AIMS 无法为自己进行充分的辩护。法院强调，行政机构遵守程序公平的重要性。法院根据《2002 年 POEA 规则》对 AIMS 的广告行为的有效性进行了补充讨论，该规则允许为了人力资源聚集目的进行广告，但须遵守某些条件。法院认定，如果 AIMS 符合这些条件（已获得许可、广告明确指出仅用于人力资源聚集、未向申请人收取费用以及包含必要的信息），则其广告行为是可以允许的。
总而言之，最高法院的裁决强调了在行政诉讼中，即使是招聘机构也要维护正当程序权的重要性。拒绝向 AIMS 提供关键的监视报告副本损害了其充分辩护的能力，并且是违反其正当程序权的根本原因。这项裁决确立了一个重要的先例，提醒行政机构有义务确保当事人知悉针对他们的指控并有充分的机会对其作出回应。即使行政诉讼的标准较低，维持程序上的公平性是避免不公正的根本。
常见问题 (FAQ)
| 本案中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 关键问题是 AIMS 是否因 POEA 未提供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而被剥夺了正当程序权，而 POEA 使用该报告来指控 AIMS 虚假陈述。 |
| 什么是正当程序？ | 正当程序是在合法程序中获得公平对待的权利。它包括知悉针对某人的指控并有机会为自己辩护的权利。 |
| 为什么监视报告很重要？ | 监视报告包含了 POEA 用来指控 AIMS 虚假陈述的事实指控。它详细描述了 POEA 的工作人员观察到的情况，包括关于 AIMS 办公室广告的职位空缺以及它没有相应工作订单的断言。 |
| POEA 是如何认定 AIMS 有罪的？ | POEA 认定 AIMS 犯有虚假陈述罪，并处以暂停许可或罚款的处罚，理由是监视报告中包含的信息以及该公司声称宣传了它没有合法批准能够填补的职位空缺。 |
| AIMS 对 POEA 的指控是如何回应的？ | AIMS 对该指控的回应基于日期为 2006 年 11 月 8 日的原始监视报告，该报告指出该公司没有工作职位空缺，并且其执照已取消。AIMS 还指出其执照已于 2006 年 12 月恢复。由于未收到后续报告的副本，因此无法直接解决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中包含的指控。 |
| 最高法院在本案中做出了什么判决？ | 最高法院判决，POEA 侵犯了 AIMS 的正当程序权，因为没有向该公司提供日期为 2007 年 2 月 21 日的监视报告副本，这是 POEA 对该公司提起的指控的基础。最高法院推翻了先前的裁决。 |
| 招聘机构是否可以在没有工作订单的情况下进行海外职位的宣传？ | 根据《2002 年 POEA 规则》，招聘机构可以在没有工作订单的情况下为了人力资源聚集目的进行海外职位的宣传，但前提是广告中明确说明了人力资源聚集，未向申请人收取费用，并包含广告机构的必要信息。 |
| 行政诉讼和刑事诉讼的正当程序要求是否相同？ | 尽管行政诉讼的正当程序要求不如刑事诉讼严格，但行政机构仍然有义务确保当事人知悉针对他们的指控并有充分的机会做出回应。法院在本案中强调，知悉指控是程序公平的基础。 |
此裁决重申了所有类型的法律诉讼中的基本正当程序权。有关此案对特定情况的影响的更多咨询，请通过联系方式或通过电子邮件frontdesk@asglawpartners.com与 ASG 律师事务所联系。
免责声明：本分析仅供参考，不构成法律建议。有关根据您的具体情况量身定制的具体法律指导，请咨询合格的律师。
来源：亚洲国际人力资源服务公司诉劳动和就业部，G.R. No. 210308，2016 年 4 月 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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