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不诚实经营的后果：菲律宾最高法院最新判决解析

A.C. No. 13757, October 22, 2024

律师的职业道德不仅体现在法庭上，也体现在日常生活中。如果律师违反了职业道德，即使是在私人事务中，也会受到惩罚。最近，菲律宾最高法院审理了一起律师因不诚实经营而被吊销执照的案件。这起案件再次强调了律师必须遵守高标准的道德规范，否则将面临严重的后果。

案件背景

本案涉及律师维拉·乔伊·班-埃格（Atty. Vera Joy Ban-eg），她被指控违反了《职业责任准则》（CPR）第1.01条，原因是她开出空头支票，并未经授权经营投资公司。三名投诉人阿比盖尔·苏梅昂-昂·昌加特（Abigail Sumeg-ang Changat）、达尔文·德尔·罗萨里奥（Darwin Del Rosario）和波琳·苏梅昂-昂（Pauline Sumeg-ang）共同提起了申诉。

相关法律原则

本案涉及菲律宾律师的职业道德规范，特别是《职业责任准则》（CPR）和新颁布的《职业责任与问责准则》（CPRA）。以下是一些关键的法律原则：

• 《职业责任准则》（CPR）：这是菲律宾律师行为的道德指南。第1.01条规定，律师不得从事不诚实、不道德或欺骗性的行为。
• 《职业责任与问责准则》（CPRA）：于2023年4月11日生效，取代了CPR。CPRA强调律师不仅在专业领域，也在私人生活中都应遵守道德标准。
• 佳能二（Canon II）：CPRA的佳能二要求律师在个人和专业交往中始终保持适当的行为，遵守诚实、尊重和礼貌，并维护法律职业的尊严。
• 佳能二，第1节和第11节：明确禁止律师从事非法、不诚实、不道德或欺骗性的行为，并禁止律师作出虚假陈述。
• Batas Pambansa Blg. 22（空头支票法）：律师开出空头支票违反了该法律，表明他们漠视非法行为的有害影响。

CPRA 第 40 条规定了对多项违规行为的处罚。如果律师在一次行政诉讼中因不同的行为或疏忽而被判犯有多项罪行，法院将对每项罪行处以单独的处罚。如果累积的停职执业处罚超过五年或罚款超过 1,000,000 菲律宾比索，最高法院可酌情处以取消律师资格的处罚。

案件分析

以下是本案的关键事实和法院的裁决：

• 投资计划：律师班-埃格与卡伦·普古翁（Karen Puguon）共同经营一家名为“丰盛国际”（Abundance International）的投资公司，承诺投资者在三个月内获得双倍回报。
• 投诉人的投资：达尔文、波琳和阿比盖尔分别向该公司投资了1,000,000菲律宾比索、100,000菲律宾比索和350,000菲律宾比索。
• 支票跳票：班-埃格律师开具的支票在兑现时被拒付，理由是账户已关闭。
• 虚假陈述：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证明显示，“丰盛国际”并非注册公司，班-埃格和普古翁也未注册为经纪人。

最高法院认为，班-埃格律师的行为违反了CPRA的规定。法院指出，开出空头支票反映了律师缺乏个人诚信和良好的道德品质。此外，班-埃格律师对“丰盛国际”的虚假陈述也构成了欺骗行为。

法院引用了CPRA佳能二第1节，该节规定律师不得从事不诚实、不道德或欺骗性的行为。法院认为，班-埃格律师的行为违背了这一规定，损害了法律职业的声誉。

“律师应始终以适当的方式行事，并在个人和专业交往中保持适当的外观，遵守诚实、尊重和礼貌，并以符合最高道德行为标准的行为维护法律职业的尊严。”

法院还认为，班-埃格律师未能遵守综合律师协会（IBP）的指示，进一步加重了她的罪行。

判决结果

最高法院最终判决：

• 吊销班-埃格律师的执照。
• 责令班-埃格律师支付35,000菲律宾比索的罚款。

实际意义

本案对律师和其他专业人士具有重要的警示意义。它表明，即使是在私人事务中，律师也必须遵守高标准的道德规范。任何不诚实或欺骗性的行为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包括吊销执照。

对于投资者而言，本案提醒他们要谨慎对待高回报的投资计划，并核实投资公司的合法性。如果律师参与了欺诈性的投资计划，投资者可以向IBP提起申诉。

关键教训

• 律师必须始终遵守高标准的道德规范。
• 律师不得从事不诚实、不道德或欺骗性的行为。
• 律师必须遵守法律和法院的指示。
• 投资者应谨慎对待高回报的投资计划，并核实投资公司的合法性。

常见问题解答

问：律师在私人事务中也需要遵守职业道德吗？

答：是的，律师不仅在专业领域，也在私人生活中都应遵守道德标准。CPRA强调了这一点。

问：律师开出空头支票会有什么后果？

答：开出空头支票可能违反《空头支票法》，并可能导致行政处罚，包括停职或吊销执照。

问：如果律师参与了欺诈性的投资计划，我该怎么办？

答：您可以向综合律师协会（IBP）提起申诉。

问：CPRA对律师的处罚有哪些？

答：CPRA规定的处罚包括罚款、谴责、申斥、停职和吊销执照。处罚的严重程度取决于违规行为的性质和情节。

问：如何核实一家投资公司的合法性？

答：您可以向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查询该公司的注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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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不得以留置权为由扣留客户护照

A.C. No. 13789 (Formerly CBD Case No. 19-6041), November 29, 2023

律师有时会面临客户拖欠法律费用的情况。然而，律师在追讨欠款时必须遵守职业道德规范，不得逾越法律界限。菲律宾最高法院在 *Fadi Hasan Mahmoud Shumali v. Atty. James Bryan O. Agustin* 一案中明确指出，律师无权扣留客户的护照以抵偿未支付的法律费用。这一判决强调了律师的诚信义务，以及在行使留置权时必须兼顾公平和谨慎。

案件背景

该案涉及一名约旦公民 Shumali，他将护照交给律师 Agustin，目的是为了办理菲律宾旅游签证的续签。由于 Agustin 所代表的 Al Batra 招聘公司当时没有足够的资金，续签未能办理。Shumali 多次要求 Agustin 返还护照，但 Agustin 以该公司欠其律师事务所费用为由拒绝归还。

相关法律原则

本案涉及律师留置权的概念，该权利允许律师在某些情况下保留客户的财产，直到支付法律费用。菲律宾《专业责任和问责守则》（CPRA）第 III 规范第 56 条规定：“律师对其合法占有的客户资金、文件和文书享有留置权，并可保留这些资金、文件和文书，直到支付了公平合理的费用和支出，并可将这些资金用于清偿费用。”

然而，留置权并非绝对权利。律师必须证明以下要素才能适当行使留置权：

• 律师与客户之间的关系；
• 合法占有客户的资金、文件和文书；
• 未满足的律师费索赔。

此外，菲律宾共和国第 8239 号法令（《1996 年菲律宾护照法》）第 11 条规定，菲律宾护照的持有人仅仅是护照的占有者，菲律宾政府始终是护照的合法所有者。因此，菲律宾护照不得交给政府或其代表以外的任何个人或实体。

案件分析

最高法院认为，Agustin 律师扣留 Shumali 护照的行为是不恰当的。法院指出，Agustin 的客户实际上是 Al Batra 招聘公司，而不是 Shumali 本人。此外，护照属于约旦王国，Shumali 只是护照的占有者。因此，即使 Agustin 合法占有了 Shumali 的约旦护照，该旅行证件也不能被视为律师留置权的适当标的，因为它既不属于 Shumali 也不属于该公司。

法院还质疑 Agustin 律师前后矛盾的说法：一方面声称由于缺乏资金，Shumali 的外国人就业许可证 (AEP) 和签证申请从未办理；另一方面又要求 Shumali 和/或该公司支付 15,000 菲律宾比索的申请费。法院认为，如果 Agustin 律师没有办理 AEP 和签证申请，那么他为何要向 Shumali 和/或该公司索要申请费？

最高法院强调，擅自扣留工人的旅行证件构成一种胁迫形式，如果不是人口贩运，也属于非法招募。简单来说，律师不能合法地拒绝归还客户的护照以行使其留置权。

最高法院认定 Agustin 律师犯有较轻的罪行，即无正当理由未能或拒绝提供客户资金或财产的账目，违反了 CPRA 第 VI 规范第 34(n) 条。

“律师应避免与客户就法律服务费用发生任何争议，并且仅在防止强加、不公正或欺诈时才诉诸司法行动。”

判决的实际影响

此案为律师在处理客户财产和行使留置权时设定了明确的界限。律师必须始终以诚信和公平的方式行事，不得利用留置权给客户造成不必要的困难。本案强调了律师的职业道德义务，以及在追讨欠款时必须遵守法律的规定。

重要经验教训

• 律师不得扣留客户的护照以抵偿未支付的法律费用。
• 律师在行使留置权时必须谨慎行事，不得给客户造成不必要的困难。
• 律师应避免与客户就法律服务费用发生任何争议，并且仅在防止强加、不公正或欺诈时才诉诸司法行动。

常见问题解答

律师可以保留客户的哪些财产以行使留置权？

律师可以保留客户的资金、文件和文书，但前提是这些财产是律师合法占有的，并且客户欠律师法律费用。

如果客户拖欠法律费用，律师应该怎么做？

律师可以与客户协商付款计划，或者向法院提起诉讼以追讨欠款。

律师可以向客户收取哪些费用？

律师可以向客户收取合理的法律服务费用，包括律师费、诉讼费和差旅费。

如果律师违反了职业道德规范，会受到什么处罚？

律师可能会受到纪律处分，包括警告、谴责、停职或吊销执照。

客户如何避免与律师发生费用争议？

客户应与律师签订明确的书面协议，详细说明法律服务的范围、费用和付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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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律师办公室（PAO）的利益冲突规则：最高法院的立场

A.M. No. 23-05-05-SC, July 11, 2023

在菲律宾，当需要法律援助时，许多人求助于公共律师办公室（PAO）。但如果PAO已经代表了你的对手，会发生什么？这是否意味着你不能获得PAO的帮助？最高法院最近审理了一起案件，澄清了PAO的利益冲突规则，确保更多人能获得法律服务，同时维护律师与客户之间的信任。

本案源于PAO首席律师Persida V. Rueda-Acosta请求删除《专业责任和问责守则》（CPRA）第III章第22条。该条款涉及PAO的利益冲突，Acosta认为该条款对PAO的律师有歧视性，并可能损害司法系统的公正性。最高法院驳回了她的请求，并命令PAO严格遵守CPRA的规定。

法律背景

菲律宾宪法赋予最高法院制定法律实践规则的权力。这项权力包括规范律师的行为，以确保他们维护最高的道德标准。《专业责任守则》（CPR）是规范菲律宾律师行为的旧规则，已被《专业责任和问责守则》（CPRA）取代。

利益冲突是指律师代表两个或多个利益不一致或对立的人。CPRA第III章第13条规定：“当律师代表两个或多个人的不一致或对立利益时，存在利益冲突。”该条款还指出，“检验标准是，代表一位客户时，律师有义务为一个问题或主张而战，但为另一位客户时，律师有义务反对它。”

CPRA承认律师在实践中面临的细微的利益冲突问题，并制定了一套广泛的利益冲突规则。这些规则涵盖了各种情况，包括与潜在客户、当前客户和前客户的关系。CPRA还涉及受特定组织雇用的律师，如律师事务所、公司律师、法律服务组织和政府律师，包括PAO。

CPRA第III章第22条专门针对PAO的利益冲突。该条款规定，PAO是政府的主要法律援助服务机构，应确保弱势群体能够方便地获得其服务，同时考虑到避免潜在的利益冲突情况，以免这些弱势群体无法获得律师的帮助。该条款还规定，PAO律师因向办公室提供服务而产生的任何利益冲突，仅归属于该律师和该律师的直接主管。这种利益冲突不应取消PAO的其他律师代表受影响客户的资格，但必须向后者充分披露并获得书面知情同意。

例如，如果PAO律师代表一起民事案件中的原告，而被告随后也向PAO寻求帮助，根据CPRA第III章第22条，其他PAO律师可以代表被告，只要向被告充分披露并获得其书面知情同意。最初代表原告的律师及其主管将无法参与被告的案件。

案件分析

在本案中，最高法院认为，CPRA第III章第22条旨在在获得司法公正和维护律师与客户之间的信托关系之间取得平衡。法院承认，与其他可以寻求其他法律援助的客户不同，贫困客户更多是出于必要而不是选择而求助于PAO和法律援助组织。如果这些实体不能代表他们，他们将无法获得法律代表。

最高法院还认为，将利益冲突规则限制在处理案件的律师身上，旨在保证穷人获得法律代表，同时不损害律师与客户之间的信托关系。法院指出，PAO的主要任务是向贫困者提供免费法律援助。

法院驳回了Acosta的观点，即PAO应该像一家普通的律师事务所一样对待，客户选择PAO是因为他们对整个办公室的信任和信心，而不仅仅是对个别律师的信任和信心。法院认为，那些求助于PAO的人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贫困。法院还驳回了PAO的论点，即CPRA第III章第22条违反了平等保护条款。

最高法院强调，CPRA第III章第22条并没有区分贫困客户和付费客户。CPRA在做出区分时考虑的是PAO的性质和目的以及私人律师事务所的性质和目的。法院指出，私人律师事务所如果存在利益冲突，可以由另一家律师事务所甚至由潜在付费客户聘请的独资律师取代，而完全依靠PAO的贫困者没有任何选择。

最高法院还批评了Acosta在社交媒体上和报纸上发表的声明，认为这些声明倾向于直接或间接地阻碍、妨碍或贬低司法公正的管理。法院命令Acosta说明理由，为什么不应以间接藐视法庭罪对其进行处罚，并说明理由，为什么不应因违反CPRA第II章第2、14和42条而作为律师受到纪律处分。

以下是最高法院的一些关键引述：

• “CPRA承认律师在实践中面临的细微的利益冲突问题，并制定了一套广泛的利益冲突规则。”
• “将利益冲突规则限制在处理案件的律师身上，旨在保证穷人获得法律代表，同时不损害律师与客户之间的信托关系。”
• “CPRA第III章第22条并没有区分贫困客户和付费客户。CPRA在做出区分时考虑的是PAO的性质和目的以及私人律师事务所的性质和目的。”

实际意义

最高法院的裁决对菲律宾的法律实践具有重大意义。它澄清了PAO的利益冲突规则，确保更多人能够获得法律服务。该裁决还强调了律师与客户之间信托关系的重要性，并提醒律师维护最高的道德标准。

对于企业和个人而言，这意味着即使PAO之前曾代表过与您有关的案件中的另一方，您仍然可能有资格获得PAO的法律援助。但是，您必须了解潜在的利益冲突，并提供书面知情同意，以便PAO的其他律师可以代表您。

关键经验

• PAO的利益冲突规则与其他律师事务所不同。
• PAO律师因向办公室提供服务而产生的任何利益冲突，仅归属于该律师和该律师的直接主管。
• 这种利益冲突不应取消PAO的其他律师代表受影响客户的资格，但必须向后者充分披露并获得书面知情同意。
• 最高法院强调了律师与客户之间信托关系的重要性。
• 律师必须维护最高的道德标准。

常见问题解答

什么是利益冲突？

利益冲突是指律师代表两个或多个利益不一致或对立的人。

CPRA第III章第22条对PAO的利益冲突有何规定？

CPRA第III章第22条规定，PAO律师因向办公室提供服务而产生的任何利益冲突，仅归属于该律师和该律师的直接主管。这种利益冲突不应取消PAO的其他律师代表受影响客户的资格，但必须向后者充分披露并获得书面知情同意。

如果PAO之前曾代表过与我有关的案件中的另一方，我还能获得PAO的法律援助吗？

是的，您仍然可能有资格获得PAO的法律援助。但是，您必须了解潜在的利益冲突，并提供书面知情同意，以便PAO的其他律师可以代表您。

最高法院在本案中的裁决对菲律宾的法律实践有何影响？

最高法院的裁决澄清了PAO的利益冲突规则，确保更多人能够获得法律服务。该裁决还强调了律师与客户之间信托关系的重要性，并提醒律师维护最高的道德标准。

律师应该如何避免利益冲突？

律师可以通过进行尽职调查、披露潜在的利益冲突并获得客户的书面知情同意来避免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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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诉律师的职业责任：管辖权、行为准则与渎职行为

A.C. No. 13035, June 27, 2023

法律界，尤其是菲律宾的法律界，经常面临着一个微妙的问题：如何处理针对政府律师的纪律处分投诉。这些案件往往模糊了律师作为法律专业人士的职责与他们作为公职人员的义务之间的界限。最近的最高法院案例，ATTY. PABLO B. FRANCISCO, COMPLAINANT, VS. ATTY. MA. VICTORIA SUÑEGA-LAGMAN, RESPONDENT，为解决这一难题提供了宝贵的见解。本案不仅阐明了针对政府律师的投诉的管辖权，而且还强调了职业责任和行为准则的重要性，这些准则指导着菲律宾的公诉律师。

案件背景

本案源于 Atty. Pablo B. Francisco 针对 Atty. Ma. Victoria Suñega-Lagman 提起的申诉，后者是司法部（DOJ）第四区检察官办公室的调查检察官。Francisco 指控 Suñega-Lagman 未能在他提起的伪证刑事诉讼中发现可能的原因，违反了《职业责任准则》（CPR）第6条，构成严重不当行为和严重无视法律。本案的核心问题是，Suñega-Lagman 在履行官方职责时是否违反了 CPR，以及最高法院是否对此类行为具有管辖权。

相关法律原则

本案涉及多个重要的法律原则，包括：

• 《职业责任准则》（CPR）：CPR 是一套管理菲律宾律师行为的伦理规则。它概述了律师对客户、法院、社会和法律行业的义务。
• 严重无视法律：这种行为是指律师未能了解基本法律原则，或故意无视法律。
• 政府律师的管辖权：确定哪个机构有权对政府律师的违规行为进行纪律处分，长期以来一直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本案明确了最高法院对涉及政府律师职业操守的案件的管辖权。正如法院在Guevarra-Castil v Trinidad案中明确指出的那样，如果针对政府律师的指控触及了他们在 CPR 下的持续义务，或者如果这些指控（假设为真）使律师不适合从事该职业，那么案件应由最高法院管辖。

案件分析

以下是本案的详细分析：

1. 事实：Atty. Francisco 提起了伪证刑事诉讼，但 Atty. Suñega-Lagman 以缺乏可能的原因驳回了该诉讼。Francisco 认为，Suñega-Lagman 的驳回理由是错误的，并且构成了严重无视法律。
2. 程序：Francisco 向最高法院提起行政申诉，指控 Suñega-Lagman 违反了 CPR、严重不当行为和严重无视法律。
3. 争议点：本案的核心争议点是，Suñega-Lagman 是否应因违反 CPR、严重不当行为和严重无视法律而承担责任。
4. 法院的裁决：最高法院驳回了针对 Suñega-Lagman 的申诉，理由是 Francisco 未能证明 Suñega-Lagman 的行为存在恶意、不诚实或仇恨等动机。法院还阐明了确定针对政府律师的纪律处分投诉的管辖权的指导原则。

法院强调，要认定律师犯有严重无视法律罪，必须证明该律师的行为不仅是错误的，而且还受到恶意、不诚实或仇恨等动机的驱使。法院认为，Francisco 未能提供此类证据。此外，法院还重申了公诉律师的首要职责不是定罪，而是伸张正义。

本案还强调了新《职业责任与问责准则》（CPRA）的重要性，该准则取代了 CPR。CPRA 明确规定，针对政府律师的申诉，如果旨在对律师作为律师协会成员进行纪律处分，则只能向最高法院提起。

重要引述：

“如果针对政府律师的指控触及了律师在 CPRA 下的持续义务，或者如果这些指控（假设为真）使律师不适合从事该职业，那么调查专员应继续审理该案件。否则，调查专员应建议驳回申诉。”

“公诉律师的首要职责不是定罪，而是伸张正义。压制事实、隐瞒、篡改或销毁证据、教唆证人或提供虚假证词是纪律处分的理由。”

实际意义

本案对菲律宾的法律界具有深远的实际意义。它阐明了针对政府律师的纪律处分投诉的管辖权，并强调了 CPR 和 CPRA 的重要性。此外，它还为公诉律师提供了指导，帮助他们了解自己的职业责任和行为准则。

关键经验：

• 最高法院对涉及政府律师职业操守的案件具有管辖权。
• 要认定律师犯有严重无视法律罪，必须证明该律师的行为受到恶意、不诚实或仇恨等动机的驱使。
• 公诉律师的首要职责不是定罪，而是伸张正义。
• CPRA 是一套管理菲律宾律师行为的重要伦理规则。

常见问题解答

以下是一些与本案相关的常见问题：

问：如果针对政府律师的申诉触及了他们在 CPR 下的持续义务，或者如果这些指控（假设为真）使律师不适合从事该职业，那么案件应由哪个机构管辖？

答：案件应由最高法院管辖。

问：要认定律师犯有严重无视法律罪，需要满足哪些条件？

答：必须证明该律师的行为不仅是错误的，而且还受到恶意、不诚实或仇恨等动机的驱使。

问：公诉律师的首要职责是什么？

答：公诉律师的首要职责不是定罪，而是伸张正义。

问：CPRA 的重要性是什么？

答：CPRA 是一套管理菲律宾律师行为的重要伦理规则。

问：本案对菲律宾的法律界有何实际意义？

答：本案阐明了针对政府律师的纪律处分投诉的管辖权，并强调了 CPR 和 CPRA 的重要性。此外，它还为公诉律师提供了指导，帮助他们了解自己的职业责任和行为准则。

本判决强调了律师在履行职责时遵守职业道德和法律标准的必要性。对于那些面临类似法律挑战的人来说，寻求有经验的律师的指导至关重要，律师可以帮助他们应对复杂性并维护自己的权利。 联系我们 或发送电子邮件至 nihao@asglawpartners.com 安排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