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最高法院在此案中裁定，当事人的出生已经合法登记后，不得进行第二次登记。即使首次登记的姓名存在错误，正确的做法是提起更正登记事项的诉讼，而不是注销首次登记。本案强调了 civil registry 登记的重要性，以及在更正姓名时必须提供充分证据来证明个人及其父母真实身份的必要性。对于任何希望更改姓名的人，这意味着他们需要提供有力的证据来支持他们的更正请求，并且必须通过正确的法律程序。

更名迷局：出生证明上的名字，法律说了算？

此案源于马特隆·奥霍马（实际名为马蒂奥里科·奥霍姆纳）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撤销其首次出生证明，理由是姓名登记错误，并坚持使用其第二次出生证明。他声称一直以“马蒂奥里科·奥霍姆纳”的名字进行公共和私人事务，因此第二次出生证明更能反映他的真实身份。然而，法院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是，在出生信息已被登记的情况下，能否通过撤销首次登记的方式来进行更正？菲律宾最高法院认为，首次登记是有效的，因为它是按照法律规定的时间框架内进行的，因此必须维持首次登记的有效性，即使存在错误。

根据经修订的《民事登记局行政命令第 1 号，1983 年系列》，子女的出生应在出生后 30 天内，在其出生地的地方民事登记处进行登记。在本案中，奥霍马的出生已于 1986 年 6 月 13 日由其母亲安东尼娅·曼吉特在地方民事登记处进行了登记，因此不存在所谓的“延迟登记”问题。因此，即使第二次出生证明上的信息据称是正确的，也应宣布其无效并相应注销。最高法院强调，民事登记具有优先性，旨在建立一个清晰明确的身份记录系统，以避免混淆，并维护公共利益。延迟登记只有在初始登记未能及时完成的情况下才被允许，以确保每个人的出生信息都能得到官方承认。

虽然奥霍马的诉求是撤销首次出生证明并保留第二次出生证明，但其根本目的是更正姓名中的错误，即从“马特隆·奥霍马”更正为“马蒂奥里科·奥霍姆纳”。《民事诉讼规则》第 108 条规定了根据《民法典》第 412 条进行司法程序的更正或注销登记事项。根据第 108 条，法院的职责是确定记录的事实真相。根据《菲律宾共和国诉梅尔卡德拉案》（G.R. No. 186020）确立的原则，纠正仅仅意味着“使其正确；从移除错误或偏差”。因此，当一个人仅仅寻求纠正拼写错误时，正确的补救措施是按照《民事诉讼规则》第 108 条的规定进行更正登记的请求，而不是完全取消现有的有效出生证明。

鉴于奥霍马遵守了第 108 条规定的程序要求，地区审判法院有权处理该请愿书，其中包括请求“公正和公平的其他救济措施”。一般性的“公正和公平的其他救济措施”请求使法院能够根据诉状或其他诉辩、审判中承认的事实以及双方提供的证据，来裁定支持的救济措施，即使这些救济措施没有在诉状中具体请求。然而，证据的充分性是关键。在本案中，法院认为奥霍马未能充分证明其父亲的姓氏是奥霍姆纳而非奥霍马，这需要提供有效的证据，如他父亲的出生证明、与奥霍马母亲的结婚证，或政府颁发的身份证明或记录。因此，仅仅依靠小学永久记录和专业驾驶执照不足以支持姓名更正的请求。最高法院还强调，一个人的真实姓名是在民事登记处登记的姓名，而不是他在教堂接受洗礼的姓名或他在社区中为人所知的姓名。

此外，最高法院注意到，安东尼娅在两次登记中都是信息提供者，并且在两份出生证明上都签了字，但是她在两份出生证明上的签名明显不同。奥霍马未能对她为何在第一份出生证明上签名为“安东尼娅·奥霍马”，而在第二份出生证明上签名为“安东尼娅·奥霍姆纳”给出合理的解释。这种签名差异进一步削弱了他提出更名请求的理由，强调了证词和证据一致性的重要性。最终，最高法院拒绝了奥霍马的请愿，维持了上诉法院的判决，撤销了其第二次出生证明，并确认有必要遵循法律程序来更正出生记录中的错误，同时提供令人信服的证据来支持任何此类更正。

常见问题 (FAQs)

此案强调了菲律宾法律中姓名登记的法律严谨性和重要性。尽管法院承认了通过“公正和公平的其他救济措施”条款提供灵活性的可能性，但它也坚持必须提供具体且有说服力的证据来支持任何更改正式登记姓名的请求。这项裁决提醒我们，需要认真对待民事登记，并及时纠正任何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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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MATRON M. OHOMA VS. OFFICE OF THE MUNICIPAL LOCAL CIVIL REGISTRAR OF AGUINALDO, IFUGAO AND REPUBLIC OF THE PHILIPPINES, G.R. No. 239584, 2019年6月17日

本案探讨了撤销出庭作证传票的理由，以及父母在针对子女的案件中拒绝作证的权利。最高法院裁定，子女的继母无权援引亲属特权来避免在旨在更正其继女生育记录的案件中作证。这意味着继母可能需要出庭作证，说明她是否是该子女的亲生母亲，即使她不愿这样做。

当家庭纽带遭遇法律质疑：出生证明更正案的证人争议

李德胜（Lee）和柯淑清（Keh）夫妇于 20 世纪 30 年代作为中国移民来到菲律宾，共生育了 11 个子女（李-柯子女）。1948 年，李德胜从中国带回一名名叫赵川（Tiu）的年轻女子，名义上是做女佣。李-柯子女认为，赵川离开李-柯家，搬到李德胜附近另一处房产居住，并与他发生了关系。

柯淑清于 1989 年去世后不久，李-柯子女得知赵川与李德胜所生的孩子（李的其他子女）声称他们也是李德胜和柯淑清的孩子。这促使李-柯子女请求国家调查局（NBI）对此事进行调查。经过调查，国家调查局在其报告中得出结论：“这 8 个孩子的母亲显然不是柯淑清，而是一位更年轻的女性，很可能是赵川。通过这些探员的进一步评估和分析，李德胜在确定柯淑清的年龄时左右为难，可能是为了符合他将其 8 个孩子作为自己的合法子女的宏伟计划，从而提升他的第二个家庭的地位并确保他们的未来。医生感叹，如果不是父亲和他的第二个家庭坚持认为这 8 个孩子是柯淑清的合法子女，那么这项投诉就没有必要了。”

例如，国家调查局发现，在医院记录中，李的其他子女中最年长的马塞洛·李（Marcelo Lee）（被记录为李德胜和柯淑清的第 12 个孩子）的母亲只有 17 岁，而当时柯淑清已经 38 岁了。李的其他子女中的另一位马里亚诺·李（Mariano Lee）的母亲 23 岁，而当时柯淑清已经 40 岁了，以此类推。换句话说，从李的其他子女的医院记录来看，柯淑清的申报年龄与她生育这些孩子的实际年龄不符，这些孩子共有八个。

在此报告的基础上，李-柯子女提起了两份单独的请愿书，其中一份提交给加洛坎市地区审判法院（RTC），案号为 C-1674 特别诉讼，要求从李的其他子女之一艾玛·李（Emma Lee）的出生证明中删除柯淑清的名字，并以赵川的名字取而代之，以表明她真正的母亲的名字。2005 年 4 月，李-柯子女向地区审判法院提出单方请求，要求发出出庭作证传票，以迫使艾玛·李的推定母亲赵川在本案中作证。地区审判法院批准了该动议，但赵川动议撤销传票，声称该传票具有压迫性，违反了《证据规则》第 130 条第 25 款，即亲属特权的规定，因为她是艾玛·李的继母。2005 年 8 月 5 日，地区审判法院以传票不合理且具有压迫性为由，撤销了此前发出的传票，因为赵川已经非常年老，并且传票的明显目的是诱使她承认自己是艾玛·李的母亲。

由于地区审判法院驳回了李-柯子女的复议动议，他们向上诉法院（CA）提起了特别民事诉讼，案号为 CA-G.R. SP 92555。2006 年 12 月 29 日，上诉法院作出裁决，撤销了地区审判法院 2005 年 8 月 5 日的命令。上诉法院裁定，只有调取证据传票（subpoena duces tecum），而不是出庭作证传票（subpoena ad testificandum），可以根据《民事诉讼规则》第 21 条第 4 款以具有压迫性或不合理性为由撤销。上诉法院还认为，仅凭赵川的年龄大并不能证明她没有作证能力。以该理由寻求撤销传票的一方必须证明她无法承受审判的严酷，而请愿人艾玛·李未能做到这一点。

由于上诉法院于 2007 年 5 月 8 日的决议驳回了艾玛·李的复议动议，她向本院提出了本次请愿。

本案提出的唯一问题是，上诉法院裁定，地方法院可以强迫赵川在李-柯子女提起的更正案件中作证，以更正请愿人艾玛·李的出生证明，以表明她不是柯淑清的女儿，该裁决是否错误。

请愿人艾玛·李声称，鉴于赵川可能在口头询问中受到诱导，从而接受李-柯子女关于她与李有不正当关系并生下其他李家子女的理论，因此地区审判法院以传票不合理和具有压迫性为由撤销对赵川发出的出庭作证传票是正确的。

但是，正如上诉法院正确裁定的那样，所引用的理由——不合理和具有压迫性——适用于调取证据传票，即要求证人出示其占有的文件和物品，这种命令有侵犯隐私权的倾向。因此，《民事诉讼规则》第 21 条第 4 款规定：“撤销传票。如果传票不合理且具有压迫性，或者所涉书籍、文件或物品的相关性不明显，或者以其名义发出传票的人未能预付合理的制作成本，法院可以应及时提出的动议，并且无论如何，在其中规定的时间或之前，撤销调取证据传票。”

值得注意的是，本院此前在相关的“Lee v. Court of Appeals”案中裁定，李-柯子女有权提起诉讼，更正包括艾玛·李在内的李的其他子女的出生证明上的信息。本院认识到，该诉讼的最终目的是要确定李的其他子女不是柯淑清的子女这一事实。因此，正如裁决书所述，“一项特殊诉讼的权限，例如经修订的《民事诉讼规则》第 108 条概述的诉讼，正是为了确定一方当事人的身份或权利，或某个特定事实。私人答辩人提起诉讼，要求更正请愿人在出生记录中的条目，目的是确定，由于生理和/或生物学原因，柯淑清不可能像其出生记录中显示的那样怀孕并生下请愿人。与请愿人认为地方法院受理的请愿实际上是质疑合法性的诉讼相反，其中的祈求不是要宣布请愿人是柯淑清的非婚生子女，而是要确定前者不是后者的子女。没有任何需要质疑的，因为柯淑清和请愿人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考虑到李-柯子女采取行动的最终目的，很明显，他们希望赵川作证或承认她是李的其他子女（包括请愿人艾玛·李）的母亲。柯淑清已经去世，因此无法证明李的其他子女不是她的子女。因此，李-柯子女有正当理由寻求赵川的证词，并且通常情况下，地区审判法院不能剥夺他们强迫该重要证人出庭作证的权利。

但是，请愿人艾玛·李提出了其他两项反对意见，反对要求赵川出庭作证：a) 考虑到她的年龄，在法庭上作证会使她承受严酷的身体和情感压力；b) 这将侵犯她的父母权利，即不被强迫作证反对她的继女。

关于强迫赵川在她这个年龄和身体状况下出庭作证会对她造成的身心伤害，请愿人艾玛·李必须确立这一主张，使地方法院满意。从李-柯子女寻求发出传票要求赵川出庭作证之日起，已经过去了大约五年。地区审判法院必须更新信息，并确定赵川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否适合她接受出庭和接受质询的考验。如果她身体健康，她必须遵守向她发出的传票。赵川无需担心口头询问可能会使她受到对方律师的诱导。地方法院的职责是保护每位证人免受律师的压迫性行为，对于年事已高的证人尤其如此。

赵川在地方法院声称有权拒绝作证反对她的继女艾玛·李，她援引了《证据规则》第 130 条第 25 款，该款规定：“父母和子女的特权——任何人不得被迫作证反对其父母、其他直系长辈、子女或其他直系晚辈。”

父母和子女的特权——任何人不得被迫作证反对其父母、其他直系长辈、子女或其他直系晚辈。

以上规定改编自《民法典》第 315 条中的类似条款，该条款仅适用于刑事案件。但是，修订《民事诉讼规则》的人选择将该禁令扩大到针对父母和其他直系长辈或晚辈提起的各种诉讼，无论是民事诉讼、刑事诉讼还是行政诉讼。但是，在本案中，援引亲属特权的赵川声称她是请愿人艾玛·李的继母。该特权不适用于她们，因为该规则仅适用于“直系”长辈和晚辈，这是一种通过共同祖先联系在一起的家庭关系。继女与她的继母没有共同的祖先。《民法典》第 965 条规定：“直系分为降系和升系。前者将一家之长与那些从他那里降生的人联系起来。后者将一个人与那些他所降生的人联系起来。”

直系分为降系和升系。前者将一家之长与那些从他那里降生的人联系起来。后者将一个人与那些他所降生的人联系起来。

因此，赵川可以被强迫作证反对请愿人艾玛·李。因此，法院驳回了请愿，并确认了上诉法院在 CA-G.R. SP 92555 案中的裁决和决议。

常见问题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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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确立了在更正出生证明上的条目时，即使个人未被直接通知，法院也可以通过公告获得管辖权。这意味着法院可以通过公告通知所有相关方，而无需进行个人送达，以此来推进更正出生证明的程序，确保最终判决对所有人具有约束力。这在实践中具有重大影响，因为它简化了更正出生证明的程序，但同时也突出了个人关注自身个人信息，以及时纠正错误的必要性。

出生证明之争：公告是否足以保障个人权利？

案件中，Rosendo C. Herrera 提出了申请，要求取消其在“Rosendo Alba Herrera, Jr.”的出生证明中的若干条目，包括他的姓氏“Herrera”，以及关于他是孩子父亲的说法。法院应如何处理此类案件？法院是否应该以 Herrera 实际上知道 Alba 的居住地为理由，必须亲自向 Armi A. Alba 送达通知？更核心的问题是，在影响个人身份的案件中，法院的送达行为是否充分保护了个人的权利和知情权？

案件的核心在于马尼拉地区审判法院 (RTC) 对“Rosendo Alba Herrera, Jr.”出生证明中的条目进行更正的判决。该判决取消了将 Herrera 列为孩子父亲及其姓氏的相关条目。Armi A. Alba（孩子 Rosendo Alba 的母亲）和她的儿子对该判决提出质疑，认为该判决因程序不当和存在欺诈行为而无效。他们认为 Herrera 明知 Armi 的实际居住地，但仍故意向错误的地址送达了通知，导致她无法对诉讼提出异议。根据 《1997 年修订的民事诉讼规则》第 47 条第 2 款，撤销判决的理由可能是缺乏管辖权和外部欺诈。

关键的法律问题是审判法院是否对 Alba 及其未成年子女取得了人身管辖权，以及案件是否存在可能导致判决无效的外部欺诈行为。要解决这些问题，法院必须确定 Herrera 的诉讼性质：它属于对人诉讼（in personam）、对物诉讼（in rem）还是准对物诉讼（quasi in rem）？ 对人诉讼是基于个人责任对个人提起的诉讼；对物诉讼直接针对事物本身而不是个人；而准对物诉讼指定一个人为被告，但其目的是使该人在财产中的权益服从于相应的留置权或义务。

法院认为，本案属于对物诉讼，因为它涉及个人的身份，具体是指在出生证明中更正条目。根据本院的判决，Barco v. Court of Appeals, 确立了通过在修订后的民事诉讼规则第108条下提起诉讼，在地区审判法院中更正或取消民事登记记录中影响个人身份或合法性的重大更正。在对物诉讼中，取得对被告人的人身管辖权并不是法院取得管辖权的前提条件，只要法院对标的物具有管辖权即可。对标的物的管辖权可以通过合法程序扣押财产并将其置于法律的实际保管之下，或者通过提起法律程序并使法院的权力得到承认和生效来获得。送达传票或通知并非为了赋予法院管辖权，而是为了满足正当程序的要求。

法院还驳回了关于存在外部欺诈行为的说法。法院解释说，只有当胜诉方在案件审理之外实施欺诈行为，从而阻止败诉方充分陈述案情时，才构成外部欺诈行为。在本案中，法院发现 Alba 未能充分证明 Herrera 明知她的实际地址并故意隐瞒，因此，无法支持存在外部欺诈行为的主张。

此外，法院指出，根据修订后的民事诉讼规则第 45 条，对地区审判法院判决提出质疑的正确方式应是通过调卷令提出复审申请，该申请只能提出法律问题。Alba 选择根据规则 65 提起民事诉讼，要求调卷令，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本案还指出，根据经第 9255 号共和国法令修订的《家庭法》第 176 条的规定，非婚生子女应使用其母亲的姓氏，除非其父亲承认亲子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使用父亲的姓氏。由于 Herrera 坚决否认自己是 Rosendo Alba 的父亲，Rosendo Alba 应使用其母亲的姓氏。

FAQs

总之，高等法院维持了上诉法院的判决，维持了审判法院最初对 Rosendo Alba 出生证明进行的更正。这一判决明确了在菲律宾法律中处理身份和亲属关系的错综复杂的问题，尤其强调了程序要求和正当程序权利之间的平衡。它还强调个人行为者的行为需要与现行法律和规则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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