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政府官员和雇员：非法津贴和福利的归还义务

G.R. No. 263014, May 14, 2024

想象一下，您是一名政府雇员，多年来一直收到额外的津贴和福利，您认为这些都是您应得的。突然，审计委员会（COA）宣布这些津贴是非法的，您必须归还所有收到的钱。这不仅会影响您的财务状况，还会影响您对政府机构的信任。这就是本案的核心：在菲律宾，政府雇员在什么情况下必须归还非法收到的津贴和福利？圣拉斐尔水务区（SRWD）的这起案件，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视角，了解政府雇员的报酬、津贴和福利的合法性，以及在违规情况下个人的责任。

法律背景

了解菲律宾政府雇员报酬的法律框架至关重要。以下是一些关键的法律原则和法规，这些原则和法规在本案中发挥了作用：

• 共和国法案第6758号（RA 6758），又称《1989年报酬和职位分类法》：本法旨在标准化政府雇员的薪酬。第12条规定，所有津贴都应纳入标准化的工资率中，但以下情况除外：

“所有津贴，除交际和交通津贴；服装和洗衣津贴；政府船舶上的海事官员和船员以及医院人员的生活津贴；危险津贴；驻外外交人员的津贴；以及预算和管理部（DBM）确定的未另行规定的其他额外报酬外，应视为已包含在本文规定的标准化工资率中。截至1989年7月1日，仅由在职人员收到的未纳入标准化工资率的其他额外报酬，无论是现金还是实物，应继续授权。”

• 预算和管理部公司报酬通告第10-99号（DBM CCC No. 10-99）：本通告进一步阐述了RA 6758的实施细则，规定了哪些津贴和福利可以继续发放给在职人员。
• 行政命令第103号（AO 103）：本命令指示所有国家政府机构、国立大学和学院、政府拥有和控制的公司、政府金融机构和其他政府公司实体暂停发放新的或额外的福利，并将现有津贴限制在每月20,000菲律宾比索。
• 民法典第22条：规定了不当得利原则，即“任何人通过他人的行为或任何其他方式，获得或占有某物，而没有正当或合法的理由，应将该物归还给他。”

简单来说，RA 6758旨在标准化政府雇员的薪酬，大多数津贴都应纳入基本工资。只有在1989年7月1日之前已经在职并实际收到这些津贴的人员，才能继续领取。任何违反这些规定的津贴都可能被视为非法，并可能需要归还。

案件分析

SRWD的这起案件涉及两个主要的争议点：

• 向1999年12月31日之后雇用的员工支付额外的津贴和奖金。
• 向SRWD董事会（BOD）支付年终财政援助和现金礼品。

COA发布了取消许可通知（ND），认为这些付款没有法律依据。SRWD辩称，这些津贴和奖金是在获得地方水务管理署（LWUA）和DBM的授权后，出于善意支付的。然而，COA驳回了这一辩论，并坚持认为这些付款是非法的。

以下是案件的简要时间线：

1. 2011年：SRWD向1999年12月31日之后雇用的员工支付额外的津贴和奖金，并向BOD成员支付年终财政援助和现金礼品。
2. 2012年：COA发布ND，认为这些付款没有法律依据。
3. 2014年：COA地区办事处驳回了SRWD的上诉。
4. 2018年：COA部分批准了SRWD的复审请愿书，但维持了ND，并免除了员工归还非法收到的福利的义务。
5. 2022年：COA驳回了SRWD的复议动议，并修改了之前的决定，要求所有收款人归还非法收到的金额。

COA的理由是：

• 向员工支付的津贴已经纳入了员工的基本工资率。
• 年终财政援助是在没有总统授权的情况下发放的。
• LWUA的决议不能作为向BOD成员发放现金礼品的合法依据，因为它违反了AO 103。

最高法院最终维持了COA的决定，并强调了以下几点：

“实施细则和条例不能扩展法律或扩大其范围，因为修改或废除法规的权力属于立法机关。”

“仅仅收到没有有效依据或理由的公共资金，无论善意或恶意，都已经是不当得利，因此有义务根据不当得利原则归还不当收到的款项。”

实际影响

SRWD的这起案件对菲律宾的政府官员和雇员具有重要的实际影响。它明确了以下几点：

• 政府雇员有责任了解有关其报酬的法律和法规。
• 仅仅依赖上级的指示或机构的惯例，并不能免除个人对非法付款的责任。
• 即使是出于善意收到的非法津贴和福利，也必须归还。

关键教训：

• 了解您的权利和义务：政府雇员应主动了解有关其报酬的法律和法规。
• 质疑可疑的付款：如果您对付款的合法性有疑问，请及时提出质疑并寻求澄清。
• 保留记录：保留所有与您的报酬相关的记录，包括付款凭证和授权文件。

常见问题

问：如果我不知道我收到的津贴是非法的，我是否需要归还？

答：是的。根据不当得利原则，即使您出于善意收到非法津贴，您仍然有义务归还。

问：如果我的上级指示我支付非法津贴，我是否需要承担责任？

答：是的。作为授权和认证官员，您有责任确保付款的合法性。仅仅依赖上级的指示并不能免除您的责任。

问：如果我无法一次性归还所有非法收到的金额，该怎么办？

答：您可以与COA协商，制定分期付款计划。COA可能会根据您的财务状况，允许您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归还。

问：如果我认为COA的决定不公正，我该怎么办？

答：您可以向最高法院提起复审请愿书，挑战COA的决定。但是，您需要提供充分的证据来证明COA的决定存在严重滥用自由裁量权。

问：本案对未来的类似案件有何影响？

答：本案确立了一个先例，即政府雇员有义务归还非法收到的津贴和福利，无论其善意如何。这将有助于确保政府资金的合理使用，并提高公共服务的透明度和问责制。

如果您对政府雇员的报酬、津贴和福利有任何疑问，请联系我们或发送电子邮件至nihao@asglawpartners.com安排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