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所得财产的追回：租赁合同无效时，国家的所有权优先

[G.R. No. 212330, November 14, 2023] ESTATE OF FERDINAND E. MARCOS, PETITIONER, VS. REPUBLIC OF THE PHILIPPINES, RESPONDENT.

[G.R. No. 212612] ESTATE OF FERDINAND E. MARCOS, PETITIONER, VS. PRESIDENTIAL COMMISSION ON GOOD GOVERNMENT AND PHILIPPINE TOURISM AUTHORITY, RESPONDENTS.

在菲律宾，追回被指控的非法所得财产是政府的一项重要任务。最高法院的这项裁决澄清了桑迪甘巴延（反贪法院）的管辖权范围，特别是在涉及被指控的非法所得财产的租赁协议无效的情况下。此案强调，当租赁协议涉及被指控的非法所得财产时，即使是租赁协议的无效宣告也属于反贪法院的管辖范围。

案件背景

此案涉及已故总统费迪南德·马科斯（Ferdinand E. Marcos）的遗产与菲律宾政府之间的争议，争议的焦点是位于北伊罗戈省帕瓦伊的一块土地的租赁合同。总统委员会（PCGG）声称该租赁合同无效，并且该土地属于国家所有。马科斯家族则主张他们对该土地的所有权。此案的核心问题是桑迪甘巴延是否对该租赁合同的有效性以及相关土地的所有权具有管辖权。

相关法律原则

此案涉及多个重要的法律原则，包括：

• 桑迪甘巴延的管辖权： 1986年第14号行政命令赋予桑迪甘巴延对总统委员会提起的所有案件的专属和原始管辖权，这些案件涉及非法获得的资金、金钱、资产和财产。
• 非法所得财产的定义： 非法所得财产是指通过不正当或非法使用政府资金或财产，或不正当利用职权、影响力或关系而直接或间接获得的资产和财产。
• 租赁合同的有效性： 根据《菲律宾民法典》第1318条，有效的合同需要具备三个要素：缔约方的同意、确定的标的和义务的原因。如果合同违反法律、道德或公共政策，则该合同无效。

与本案相关的关键法条：

1987年菲律宾宪法第十二条第2款：

“所有公共领域的土地、水域、矿产、煤炭、石油和其他矿物油、所有潜在能源、渔业、森林或木材、野生动植物以及其他自然资源均归国家所有。除农业用地外，所有其他自然资源不得转让。自然资源的勘探、开发和利用应完全由国家控制和监督。”

案件分析

此案的诉讼过程如下：

• 总统委员会在桑迪甘巴延提起诉讼，要求宣告1978年租赁合同无效，并宣布相关土地归国家所有。
• 马科斯家族辩称桑迪甘巴延对此案没有管辖权，因为该土地并非非法所得财产。
• 桑迪甘巴延裁定租赁合同无效，并宣布部分土地归国家所有。
• 马科斯家族向最高法院提起上诉。

最高法院维持了桑迪甘巴延的裁决，理由是：

• 桑迪甘巴延对涉及非法所得财产的案件具有管辖权，包括与此类案件相关的附带问题。
• 1978年租赁合同违反了宪法，因为已故总统马科斯利用职权谋取私利。
• 相关土地属于公共领域，不得转让给私人。

最高法院强调，桑迪甘巴延的管辖权不仅限于追回非法所得财产的主要诉讼，还包括与此类案件相关的所有事件。

“授予桑迪甘巴延的专属管辖权显然不仅适用于主要诉讼，即追回被指控的非法所得财产，还适用于‘由此类案件引起的所有事件，附带于此类案件或与此类案件相关’，例如对股份出售的争议，发布与之相关的辅助令状或临时补救措施的适当性，扣押这些股份等，这些不得成为另一个论坛中单独诉讼或程序的标的。”

最高法院还指出，1978年租赁合同违反了1973年宪法（以及后来的1987年宪法），该宪法禁止总统在与政府机构的合同中拥有经济利益。

“虽然每年1.00菲律宾比索的使用费可以忽略不计，但不可否认的是，使用数百万政府资金在该土地上建造了改良设施。极低的租金只是一种规避宪法禁止总统在与政府机构的任何合同中拥有经济利益的计划。”

实践意义

此案对未来的类似案件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澄清了桑迪甘巴延的管辖权范围，并强调了政府追回非法所得财产的决心。它还提醒公职人员，不得利用职权谋取私利，否则将面临法律的制裁。

关键经验

• 桑迪甘巴延对涉及非法所得财产的案件具有广泛的管辖权。
• 公职人员不得利用职权谋取私利。
• 公共领域的土地不得转让给私人。

假设案例：

假设一位政府官员利用其影响力，以极低的价格将其拥有的土地租赁给政府机构，并在租赁期满后获得土地上所有改良设施的所有权。根据此案的裁决，该租赁合同将被视为无效，并且该土地及其改良设施将归还给政府。

常见问题解答

问：什么是桑迪甘巴延？

答：桑迪甘巴延是菲律宾的反贪法院，负责审理涉及公职人员贪污腐败的案件。

问：什么是非法所得财产？

答：非法所得财产是指通过不正当或非法手段获得的资产和财产，例如贪污、受贿等。

问：租赁合同无效的后果是什么？

答：租赁合同无效意味着该合同自始无效，并且任何一方都不能从该合同中获得任何权利。

问：政府如何追回非法所得财产？

答：政府可以通过提起民事或刑事诉讼来追回非法所得财产。

问：此案对普通民众有什么影响？

答：此案强调了政府打击贪污腐败的决心，并确保公共资源用于公共利益。

问：如果我怀疑有人拥有非法所得财产，我该怎么办？

答：您可以向有关部门举报，例如总统委员会或申诉专员公署。

如果您需要关于非法所得财产或相关法律问题的法律咨询，请联系我们 或发送电子邮件至 nihao@asglawpartners.com 安排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