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确立了一项重要原则：虽然总统有权控制行政部门，但这项权力并非不受限制。本案中，菲律宾发展研究所 (PIDS) 试图推翻菲律宾审计委员会 (COA) 关于取消其集团医疗保健计划资格的决定。最高法院裁定，只要相关支出不违反现有审计规则，且不构成对政府通过菲律宾健康保险公司 (PhilHealth) 提供的医疗保健计划的额外补充，总统可以通过其代理人授权政府机构实施替代医疗保健计划。
行政权力范围：总统授权与其限制
菲律宾发展研究所 (PIDS) 是一家政府机构，寻求建立并通过私人健康维护组织 (HMO) 提供年度体检计划。此举是为了取代行政命令 402 下的标准年度体检。虽然最初通过总统办公室获得批准，但审计委员会 (COA) 以该计划违反了 COA 关于限制从私人机构采购额外健康保险的规定为由，取消了 PIDS 的资格。
最初，COA 认为 PIDS 的行为违反了行政命令 (AO) 402，该命令设立了政府人员的年度医疗检查计划，仅限于某些诊断程序，而非 PIDS 通过其 HMO 协议获得的更广泛的福利。申诉人辩称，根据第 1597 号总统令，总统有权允许除行政命令中规定的医疗福利之外的其他医疗福利，委员会错误地应用了 COA 第 2005-001 号决议。然而，COA 坚称，根据总统令获得的任何批准都应遵守会计和审计规则，包括 COA 第 2005-001 号决议。
最高法院澄清，总统可以通过其内阁成员行使控制权，并援引“政治代理资格原则”。这表明，各行政部门首长是总统的代理人，他们在正常业务过程中作出的行为，除非总统不批准，否则应推定为总统的行为。但这种权力并非不受限制。《行政法》明确规定，由总统授权签署文件的权力属于行政秘书。而副行政秘书并非同等级别的存在。虽然行政秘书可视为内阁部长，但副行政秘书相当于副部长。
总统有权控制所有行政部门、局和办公室，且须确保法律得到忠实执行，但这并不意味着各机构可以违反既定的审计规则。COA 认为行政秘书的批准书附带条件，即须“遵守常规会计和审计规则”，申诉人认为 COA 第 2005-001 号决议（禁止从私营机构采购医疗保险）不应适用于其情况。
尽管如此，法院认为，政府机构从私人保险公司采购额外的医疗保险（补充由 PhilHealth 提供的医疗保险）才违反 COA 决议。因为 PIDS 的年度医疗检查计划是替代方案，而非额外的补充计划，并且考虑到 PhilHealth 当时并未将年度医疗检查纳入其福利范围，因此最高法院推翻了 COA 的否决，维护了 PIDS 的行动。该裁决还确立了，即便有 COA 第 2005-001 号决议存在，行政机构实施补充计划是允许的。
常见问题解答
| 本案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 本案的核心在于确定，在第 2005-001 号 COA 决议的背景下，为政府机构提供医疗保险，同时是否符合总统根据 PD 第 1597 号法案作出的授权决定，以及是否存在违规。 |
| 行政机关获得医疗保健福利必须先得到哪些部门的批准？ | 申诉人的授权涉及得到卫生部、预算管理部和总统办公室的批准，从而使有关程序和法规得到遵守。 |
| 在本案中，政治代理资格原则意味着什么？ | 政治代理资格原则意味着，行政机关（包括内阁成员）在执行公务时被视为总统的代表，前提是他们总统并未明确拒绝此类行为。 |
| COA 第 2005-001 号决议如何禁止从私营机构采购医疗保险？ | COA 决议禁止购买额外的私人医疗保险，尤其是购买针对政府已经通过菲律宾健康保险公司提供的医疗保险的医疗保险。 |
| 行政长官在本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 行政长官代表总统采取行动，通过批准或拒绝各种行政行动来实施行政决策。在这一具体情况下，申诉人的行政事务长批准为职工提供了医疗保健福利，这直接反映了总统对地方机构行动的批准。 |
| 年度医疗检查计划在获得批准之后将承担哪些义务？ | 获得批准的计划须遵守常规会计和审计规则。这些规则可确保这些支出没有违规之处，且资金使用透明。 |
| 本案如何维护平等保护条款？ | 法院认定本案情况与其他类似案件不同，证明对涉及类似情况的不同行政机关采取不同的判决理由，这符合宪法规定的平等保护权，以确保政府在所有公民中公正、公平地执法。 |
| 行政命令在本案中有何约束作用？ | 在没有得到上级的确认或指示前，行政命令被强制认为是由最高权威部门发布的，行政命令的废除也是同样如此，这与最初的法令授权方是否进行了修改并不相冲突。 |
总之，本案对于确定行政机关在采购补充医疗保健福利方面的财务自主权具有重要意义。通过阐明总统授权的范围和应用标准审计规则，最高法院为类似案例创建了一个先例，即既要遵守既定条例又要为公共部门雇员的福祉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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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菲律宾发展研究所诉审计委员会，编号：65612，2019 年 8 月 2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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