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证据在菲律宾谋杀案中的重要性

菲律宾诉 Herminiano Marzan y Olonan 案，G.R. No. 189294，2011 年 2 月 21 日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没有直接目击者，没有凶器上的指纹，但一系列看似无关的线索却逐渐指向一个嫌疑人。在菲律宾的法律体系中，间接证据在定罪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尤其是在谋杀案中。本案重点分析了最高法院如何运用间接证据来确认被告的罪行，即使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其犯罪。

间接证据：菲律宾法律的基石

直接证据可以直接证明犯罪行为，例如目击者的证词或凶器上的指纹。然而，在许多情况下，直接证据很难获得。这时，间接证据就显得尤为重要。

菲律宾的《证据规则》第 4 条明确规定了间接证据的定义：“间接证据是指证明与争议事实相关的其他事实，并由此可以合理推断出争议事实的证据。” 换句话说，间接证据就像拼图游戏，每一块碎片本身可能并不重要，但当它们组合在一起时，就能呈现出完整的画面，指向犯罪嫌疑人。

最高法院在审理间接证据案件时，通常会遵循以下原则：

• 必须存在多个间接证据。
• 这些间接证据所依据的事实必须得到证明。
• 这些间接证据的组合必须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链条，从而得出被告有罪的结论。
• 该结论必须排除所有其他合理的假设。

例如，假设在盗窃案中，有人看到被告在犯罪现场附近，并且被告随后拥有了被盗物品。这些事实本身可能并不足以证明被告有罪，但如果再加上被告无法合理解释其拥有被盗物品的原因，那么这些间接证据就可能足以定罪。

案件回顾：Marzan 案的审理过程

在 People v. Marzan 案中，被告 Herminiano Marzan 被指控谋杀了一名 8 岁男孩 Joseph Sarmiento。案件的关键在于，没有直接证据表明 Marzan 实施了谋杀。检方依靠一系列间接证据来证明 Marzan 的罪行：

• 案发当天下午，有人看到 Marzan 和受害者一起走向小溪。
• 大约 20 分钟后，有人看到 Marzan 独自从小溪走向稻田。
• 第二天早上，Marzan 告诉一名村议员他要去 General Santos City。
• 受害者的尸体在小溪中被发现，死因是勒死。
• Marzan 在港口被发现后逃跑。

一审法院（RTC）根据这些间接证据，判决 Marzan 犯有谋杀罪。法院认为，这些证据形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链条，排除了所有其他合理的假设。上诉法院（CA）维持了一审法院的判决，并将案件提交给了最高法院。

最高法院在审理此案时，重点审查了间接证据的充分性。法院引用了其之前的判例 People v. Raymundo Corfin，该案中被告也是因为间接证据而被判有罪。最高法院指出，在 Corfin 案中，被告是最后一次被看到与受害者在一起的人，并且被告在受害者尸体被发现的地点附近出现过。

最高法院强调，Marzan 的辩护理由是“否认”，这是一种非常薄弱的辩护理由，除非有其他证据支持。法院认为，Marzan 无法提供任何证据来支持他的否认，因此他的辩护理由不足以推翻检方的证据。

“在定罪被告时，地方法院列举了至少八项对被告不利的间接证据。经过适当考虑，我们确信，针对被告提出的证据构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链条，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被告是犯罪的实施者。”

最高法院最终维持了上诉法院的判决，确认 Marzan 犯有谋杀罪。法院还判处 Marzan 支付额外的惩罚性赔偿金，因为他的犯罪行为涉及背信弃义。

案件的实际意义

People v. Marzan 案强调了间接证据在菲律宾法律体系中的重要性。即使没有直接证据，法院也可以根据一系列间接证据来定罪被告。对于律师来说，这意味着在处理刑事案件时，必须仔细审查所有的证据，包括间接证据。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意味着要了解自己的权利，并确保在受到指控时能够获得充分的法律代表。

关键经验

• 间接证据可以作为定罪的依据，即使没有直接证据。
• 法院在审理间接证据案件时，会遵循严格的原则。
• “否认”是一种非常薄弱的辩护理由，除非有其他证据支持。
• 背信弃义是一种加重处罚的情节。

常见问题解答

问：什么是间接证据？

答：间接证据是指通过推断来证明事实的证据。例如，目击者看到被告在犯罪现场附近，这可以作为间接证据证明被告参与了犯罪。

问：间接证据可以作为定罪的依据吗？

答：是的，间接证据可以作为定罪的依据，但前提是必须满足一定的条件。例如，必须存在多个间接证据，并且这些证据必须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链条，从而得出被告有罪的结论。

问：如果我被指控犯罪，但我没有犯，我应该怎么做？

答：如果您被指控犯罪，但您没有犯，您应该立即联系律师。律师可以帮助您了解您的权利，并为您提供法律代表。

问：什么是背信弃义？

答：背信弃义是指在实施犯罪时，采取卑鄙、欺骗或残酷的手段，以确保犯罪成功，并避免被受害者反抗。例如，杀害儿童或老人通常会被认为是背信弃义。

问：惩罚性赔偿金是什么？

答：惩罚性赔偿金是指法院判决被告向原告支付的额外赔偿金，目的是惩罚被告的恶意行为，并阻止其他人实施类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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