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菲律宾银行存款产品的税务义务

菲律宾退伍军人银行诉内部收入专员案，G.R. No. 205261，2021年4月26日

在菲律宾经营的银行和金融机构常常面临复杂的税务问题，特别是涉及银行存款产品的税收义务时。本案例探讨了菲律宾退伍军人银行（PVB）与内部收入专员（CIR）之间关于银行存款产品的税收争议，揭示了银行在处理特殊储蓄账户时可能面临的税收陷阱。这不仅影响了银行的财务状况，也对其客户的投资决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菲律宾退伍军人银行（PVB）因其特殊储蓄账户（Special Savings Accounts）被评估为应缴纳1994年至1996年的不足额票据印花税（DST）和毛收入税（GRT）。本案的核心问题在于这些账户是否应被视为应缴纳票据印花税的存款凭证（Certificates of Deposits），以及银行在计算毛收入税时是否可以扣除其从毛利息收入中扣缴的最终预扣税（Final Withholding Taxes）。

法律背景

在菲律宾，票据印花税（DST）是根据《国家内部税收法典》（NIRC）征收的，适用于各种金融工具和文件。根据《1977年NIRC》第180条，票据印花税适用于“存款凭证”以及“非即期或非按需支付的任何金钱支付命令”。

“存款凭证”通常指的是银行对存款的承认和承诺在到期时支付给存款人或其指定人的文件。另一方面，“即期或按需支付的任何金钱支付命令”则指的是可以随时提取的存款，如普通储蓄账户，这些账户通常不受票据印花税的约束。

例如，如果一家银行提供一种特殊储蓄账户，允许客户随时提取资金，但同时也提供高于普通储蓄账户的利率，这可能被视为一种“存款凭证”，因此需要缴纳票据印花税。这里的关键是账户的性质和特征，而不是账户的名称或形式。

案例分析

菲律宾退伍军人银行（PVB）在1994年至1996年期间提供了特殊储蓄账户，这些账户允许客户通过出示存折随时提取资金。这些账户通常涉及数百万比索的存款，并提供特殊的利率。虽然这些账户没有固定的到期日，但它们允许客户进行多次存款和提款，并且不能被转让或预先终止。

内部收入专员（CIR）在1999年和2000年向PVB发出了税务评估通知，要求支付1994年至1996年的不足额票据印花税和1996年的毛收入税。PVB对这些评估提出抗议，并将案件提交至税务法院（CTA）。

税务法院（CTA）分庭和全体庭均维持了CIR的评估，认为PVB的特殊储蓄账户应被视为应缴纳票据印花税的存款凭证。最高法院在其判决中进一步支持了这一观点，指出：“尽管特殊储蓄账户可以通过出示存折随时提取资金，但我们一致裁定这些因素并不影响其作为应缴纳票据印花税的存款凭证的性质。”

关于毛收入税，PVB争辩说其从毛利息收入中扣缴的最终预扣税不应计入其毛收入中。然而，最高法院引用了《1977年NIRC》第260条，裁定：“我们重申既定的原则，即在确定毛收入税时，‘毛收入’包括银行毛利息收入的最终预扣税。”

实际影响

本案的裁决明确了银行存款产品的税收分类，特别是那些结合了普通储蓄账户和定期存款特征的产品。银行和金融机构需要重新审视其产品，以确保其符合税法规定，避免潜在的税务风险。

对于在菲律宾经营的中国企业和个人，了解这些税务义务至关重要，因为它们可能会影响其投资和银行选择。企业应与专业的法律顾问合作，确保其银行产品的税务合规性，并在必要时调整其财务策略。

关键教训：

• 银行存款产品的税务分类取决于其特征，而不是其名称。
• 即使账户可随时提取，如果其提供高利率或有提前提款的惩罚措施，仍可能需要缴纳票据印花税。
• 在计算毛收入税时，银行不得从毛收入中扣除其扣缴的最终预扣税。

常见问题

什么是票据印花税（DST）？
票据印花税是一种根据《国家内部税收法典》对特定金融工具和文件征收的税。它适用于存款凭证、贷款协议等，但不适用于即期或按需支付的存款。

特殊储蓄账户是否需要缴纳票据印花税？
如果特殊储蓄账户具有存款凭证的特征，如提供高利率或有提前提款的惩罚措施，则需要缴纳票据印花税。

银行在计算毛收入税时可以扣除最终预扣税吗？
不可以。根据最高法院的裁决，最终预扣税应计入银行的毛收入中，用于计算毛收入税。

如何确保银行产品的税务合规性？
银行应与专业的法律顾问合作，审查其产品的特征，并确保其符合税法规定。定期审查和调整产品结构是必要的，以避免税务风险。

在菲律宾经营的中国企业如何应对这些税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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