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应答书面询问的后果：法院驳回诉讼的自由裁量权

G.R. No. 103922, July 09, 1996

想象一下这种情况：您是一家公司，正在进行诉讼。对方当事人向您发送了一系列书面询问，要求您提供有关您案件的信息。您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复这些询问。会发生什么？您可能会面临诉讼被驳回的风险。正如圣地亚哥土地开发公司诉上诉法院案所强调的那样，法院在因未能应答书面询问而驳回诉讼方面具有自由裁量权。了解这种自由裁量权如何运作对于菲律宾的诉讼当事人至关重要。

法律背景：询问规则

在菲律宾，询问规则旨在促进发现并简化诉讼。询问允许当事人收集证据并了解对方的立场。修订后的《法院规则》第25条规定了书面询问的程序。第1条明确规定：

“任何一方均可在向任何其他一方送达传票后，随时通过书面询问的方式询问任何不在审判中被询问一方证人身份的个人，以获取与未享有特权的任何事项相关的信息，这些事项与待决诉讼的主题相关。”

未能应答询问可能会导致制裁，包括驳回诉讼。规则29第5条规定：

“如果一方或一方的官员或管理代理人在收到适当通知后故意未能出现在负责作证的官员面前，或在适当送达询问后未能回复根据第25条提交的询问，则法院在收到动议和通知后，可以删除该方任何诉状的全部或任何部分，或驳回该诉讼或程序或其任何部分，或对该方作出缺席判决，并自行决定命令其支付对方产生的合理费用，包括律师费。”

但是，法院驳回诉讼的权力并非绝对的。法院必须谨慎行使自由裁量权，并考虑案件的具体情况。了解法院如何评估这些情况对于避免不利后果至关重要。

案件分析：圣地亚哥土地开发公司诉上诉法院

背景

• 驹泽工业（菲律宾）公司因未能支付2700万比索的债务，菲律宾国家银行（PNB）启动了对位于马卡蒂市Pasong Tamo Extension 2275号，面积18,000平方米的抵押财产的止赎程序，该财产由TCT No. 469737（S-5697）覆盖，并已在抵押人驹泽工业名下正式登记。
• 1983年12月16日，驹泽工业向马卡蒂地方法院第26分院提起诉讼（民事案件编号5937），试图阻止对该财产的止赎。法院发布了临时限制令，但PNB仍以庭外方式止赎了该财产。随后，驹泽工业修改了请愿书，要求宣布庭外止赎拍卖无效。
• 在民事案件编号5937待决期间，圣地亚哥土地开发公司（SLDC）以9000万比索的价格购买了该财产，PNB于1989年11月21日签署了绝对销售契约。因此，SLDC提出干预动议，声称任何不利于PNB的裁决或判决必然会约束作为诉讼期间受让人的SLDC。随后，SLDC被允许干预此案。
• 1990年11月20日，SLDC向驹泽工业的律师送达了书面询问。但是，由于驹泽工业未作答复，SLDC根据《法院规则》第29条第5款提出了有偏见地驳回诉讼的动议。
• 驹泽工业对驳回动议提出了反对，理由是书面询问的送达无效，因为询问是送达给驹泽工业的律师，而不是直接送达给任何有资格代表其作证的官员，这不符合修订后的《法院规则》第25条第1款的规定。
• 1991年3月14日，地方法院下令驳回了驳回动议。SLDC提出了重新考虑动议，但遭到驳回。

SLDC辩称，驹泽工业故意拒绝回答书面询问，因此应驳回民事诉讼。上诉法院认为，虽然存在有效的送达，但初审法院在拒绝驳回动议时并未构成严重的滥用自由裁量权。

法院的判决

最高法院支持上诉法院的判决，强调法院在因未能应答询问而驳回诉讼方面具有自由裁量权。法院引用了Arellano vs. CFI案，其中指出：

“因原告未能起诉而驳回诉讼的决定权在于初审法院的合理酌处权，除非存在滥用，否则上诉法院不会推翻。证明滥用司法酌处权的责任在于上诉人，因为每一项推定都支持法院行为的正确性。”

法院认为，虽然初审法院可能在拒绝驳回动议时犯了判断错误，但这并不构成严重的滥用自由裁量权，因此不能通过调卷令纠正。最高法院明确指出：

“调卷令旨在纠正管辖权缺陷，而不是纠正程序错误或下级法院的调查结果或结论中的错误……调卷令不会被签发以纠正诉讼中的错误或纠正错误的法律和事实结论。”

法院最终驳回了圣地亚哥土地开发公司的请愿，确认初审法院有权决定是否因未能应答询问而驳回诉讼。

实际意义：对诉讼参与者的影响

圣地亚哥土地开发公司诉上诉法院案强调了诉讼参与者的几个关键教训：

• 及时回复询问：必须及时回复书面询问。未能这样做可能会导致制裁，包括驳回诉讼。
• 有效的送达：确保询问已正确送达。虽然通常可以送达给律师，但了解当地规则至关重要。
• 法院的自由裁量权：法院在因未能应答询问而驳回诉讼方面具有自由裁量权。法院将考虑案件的具体情况，包括未能回复的原因。
• 调卷令的限制：调卷令不是纠正程序错误或错误结论的适当补救措施。它仅适用于纠正管辖权缺陷。

关键教训

• 及时回复书面询问以避免制裁。
• 确保询问已正确送达。
• 了解法院在因未能应答询问而驳回诉讼方面的自由裁量权。
• 了解调卷令的限制。

常见问题解答

问：如果我未能及时回复书面询问，会发生什么？

答：您可能会面临制裁，包括法院命令您支付费用、删除您的诉状或驳回您的诉讼。

问：法院总是会因未能应答询问而驳回诉讼吗？

答：不，法院在是否驳回诉讼方面具有自由裁量权。法院将考虑案件的具体情况，包括未能回复的原因。

问：我应该如何回复书面询问？

答：您应该在规定的时间内以书面形式宣誓回复询问。您的回复应完整且准确。

问：如果我认为书面询问不恰当，我该怎么办？

答：您可以反对询问并要求法院作出裁决。

问：调卷令是什么？

答：调卷令是高级法院命令下级法院将案件记录移交给高级法院审查的命令。它仅适用于纠正管辖权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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