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院裁定，公司雇员即使没有招募执照，如果积极参与非法招募活动，也可能承担刑事责任。即使他们声称只是奉雇主之命行事，也不能免除责任。这一裁决强调了个人在招募活动中的作用，而不仅仅是公司的正式地位。
谁应对台湾的梦想负责？
在“菲律宾人民诉卢尔德斯·瓦伦西亚诺”一案中，最高法院面临的问题是：公司雇员卢尔德斯·瓦伦西亚诺是否应对她在协助向台湾招募工人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负责？瓦伦西亚诺辩称，她只是一名员工，并不知道她共同被告的犯罪意图。然而，法院评估了她的行为，并最终做出了不利于她的裁决。菲律宾最高法院在此案中确认了上诉法院的判决，维持对卢尔德斯·瓦伦西亚诺犯有大规模非法招募罪的判决。
事实情况如下：瓦伦西亚诺女士与其他三名被告一起，被指控未经菲律宾海外就业管理局 (POEA) 的授权或许可证，招募了 Agapito R. De Luna、Allan Ilagan De Villa、Euziel N. Dela Cuesta 和 Eusebio T. Candelaria 到台湾担任工厂工人。他们承诺工作岗位，并收取安置、处理和其他费用，总计 271,000 菲律宾比索。本案的关键在于确定瓦伦西亚诺女士的行为是否构成了非法招募行为，以及她是否可以仅仅因为是公司雇员而免于承担责任。
法院依靠《菲律宾劳动法》第 13(b) 条。该条将“招募和安置”定义为任何拉拢、登记、签订合同、运输、利用、雇用或寻找工人的行为，包括推荐、合同服务、承诺或宣传本地或国外的就业机会，无论是否为了盈利：前提是，以任何方式向两人或两人以上提供或承诺就业机会并收取费用的任何个人或实体应被视为从事招募和安置工作。此外，第 38(a) 条规定，未经许可或未持有授权的人员从事的任何招募活动均属非法，应根据第 39 条予以处罚。本案中提出的根本问题是：瓦伦西亚诺女士是否参与了该定义下的招募活动，从而导致她的犯罪责任？
法院驳斥了瓦伦西亚诺女士声称自己只是公司雇员的说法，理由是积极参与非法招募的公司雇员可能会与雇主一起承担主要责任。证人证词表明，瓦伦西亚诺女士直接与投诉人进行接触、开展交易并保证他们可以找到国外工作，这有力地证明了她积极参与了招募活动。法院认为，瓦伦西亚诺女士不能声称自己只是奉雇主之命行事，也不能以善意作为对抗刑事责任的盾牌。非法招募，大规模地讲，是法律禁止的行为 (malum prohibitum)，而不是本质上是错误的 (malum in se)，因此，善意不是一种抗辩理由。
重要的是要研究《劳动法》第 38 条及其与本案的关系：
(a) (b)
瓦伦西亚诺女士参与了在劳工法规下被视为非法招募活动的行为。事实是，在招聘时，瓦伦西亚诺和她的共同被告均未获得开展海外就业工人招募业务的适当授权或许可证。POEA 的认证加强了这一事实，该认证指出，瓦伦西亚诺女士并没有许可或授权以个人身份招募工人从事海外就业。
尽管瓦伦西亚诺女士声称自己没有收到任何付款，但法院根据投诉人的证词认定，她收到了这些款项。即使收据是由她的共同被告发出的，法院也确认付款是直接支付给她的。重要的是，该罪名的指控不仅仅是收取付款。根据劳动法中“招募和安置”的定义，它包括“无论是否为了盈利”。最高法院已经阐明，被告承诺或为了费用而提供就业机会，就足以保证被判处非法招募罪。最高法院在菲律宾诉贾米洛萨案中认为，“被告承诺或为了费用而提供就业机会，足以保证被判处非法招募罪”。法院认为，瓦伦西亚诺女士向投诉人承诺将在国外获得就业机会，即使她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作为付款证据的收据上，也足以证明她有罪。
此案确立了有关非法招募案例中责任的重要先例，尤其是针对公司雇员。即使该雇员是在雇主的要求下行事，但如果该雇员直接参与招募和安置的行动，并且非法，那么他或她可能会被单独或共同处以刑事罪。以下是这些考虑因素的关键摘要：
| 辩诉要点 | 法院调查结果 |
|---|---|
| 瓦伦西亚诺是雇员。 | 积极参与会带来责任。 |
| 没有钱改变了手。 | 即使没有资金，承诺也足够了。 |
| 善意的行动。 | 不知道招聘要求是一个糟糕的抗辩理由。 |
常见问题
| 本案中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 关键问题是公司雇员是否可以仅凭他们受雇于招募机构来避免对非法招募活动承担责任。法院认为不能，特别是当该雇员积极参与招募活动时。 |
| 非法招募“大规模”是什么意思？ | 非法招募“大规模”是指针对三人或三人以上进行招募活动。在本案中，瓦伦西亚诺女士招募了四名不同的个人，达到了此阈值。 |
| 在本案中，瓦伦西亚诺女士是否拥有招募工人的许可？ | 不，菲律宾海外就业管理局 (POEA) 认证表示，瓦伦西亚诺女士没有招募工人的许可或许可证用于海外就业。 |
| “malum prohibitum”是什么意思，它与本案有何关联？ | “Malum prohibitum”是指法律禁止的行为。在这种情况下，非法招募被视为“malum prohibitum”，这意味着即使被告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他们仍然可以承担责任。 |
| 瓦伦西亚诺女士的律师是否曾尝试使用善意作为抗辩？ | 是的，瓦伦西亚诺女士声称，她对招募行为的违法性毫不知情。然而，法院驳斥了这一论点，理由是非法招募是一个“malum prohibitum”，善意不是一种有效的抗辩理由。 |
| 劳动法的哪一部分被认为在这一裁决中至关重要？ | 在最高法院的判决中，对 劳动法（总统令第 442 号）第 13(b) 条和第 38(a) 条的考量至关重要，这两部分阐明了未经授权的招募构成了犯罪行为，且招募人员将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
| 对瓦伦西亚诺女士的判决是什么？ | 瓦伦西亚诺女士因大规模非法招募罪被判处终身监禁，并处以 10 万菲律宾比索的罚款。她还被命令赔偿她非法招募的每个投诉人。 |
| 此案如何影响从事招募的个人？ | 本案清楚地表明，从事招募的个人，即使他们不是招聘机构的正式所有者或经营者，如果他们在没有必要的许可的情况下以非法方式参与招募活动，也可能被追究责任。 |
总而言之，最高法院的这一裁决对在招募行业工作的人员具有重要意义。法院重申，积极参与非法招募的雇员不能免于承担责任，即使他们是在雇主的要求下行事。这个案件强调需要遵守有关工人招募的法律和法规，以避免法律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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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本分析仅供参考，不构成法律建议。有关针对您的情况量身定制的特定法律指导，请咨询合格的律师。
来源：瓦伦西亚诺诉菲律宾，G.R. No. 180926, 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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