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院推翻了上诉法院的判决，宣告被告诺曼·安吉利斯·米兰达无罪释放。此案强调了在毒品案件中维护证据链的极端重要性。由于执法人员未能遵守《第9165号共和国法令》（即《2002年综合危险药物法案》）第21条规定的程序，特别是关于没收毒品后立即进行盘点和拍照的要求，并有必要的证人在场，法院认为证据链存在缺陷。这一疏忽导致对证据的完整性产生了合理的怀疑，从而导致无罪释放。此判决强调了在毒品案件中严格遵守法定程序，以保障被告的权利并维护司法公正。
“钓鱼执法”失灵：证据链中断，案件告吹
此案源于一次“钓鱼执法”行动，警方声称从诺曼·安吉利斯手中查获了0.05克沙雾（冰毒）。诺曼被指控非法出售危险药物。然而，关键在于，在最初扣押和控制毒品之后，警方未能按照法律的要求进行实际盘点和拍照，并有被告或其代表、媒体代表和司法部（DOJ）代表在场。这种疏忽违反了《第9165号共和国法令》（RA 9165）第21条及其修订案。法律规定，这些证人的存在是为了防止证据被篡改、替换或污染，确保被扣押物品的身份和完整性。
最高法院强调，举证责任在于控方，他们必须证明被告的罪行已超出合理怀疑。在涉及麻醉品的案件中，麻醉品本身构成了犯罪的物证（corpus delicti），必须证明其存在才能维持合理的定罪判决。此外，法院指示，在涉及少量非法毒品的案件中，必须更加严格地进行审查，以防止证据被篡改。未能遵守《RA 9165》第21条规定的程序会产生严重后果。证据链是指从扣押/没收到法医实验室接收，再到安全保管，直至在法庭上出示以销毁的每个阶段中，对扣押毒品或管制化学品或危险药物的植物来源或实验室设备的授权移动和保管进行正式记录。该规定的目的是确保没收物品的完整性和证据价值得到维护，从而消除对证据身份的不必要怀疑。
在此案中，警方未能充分解释为什么在盘点和拍照被没收的沙雾时，没有国家检察部门的代表或民选官员在场。这使得对控方证据的可靠性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而且，记录中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小袋0.05克的沙雾是如何保存的，以及如何防止其被替换或污染的。换言之，控方未能充分说明，最初从被告手中没收的毒品，是否就是后来经过检验并作为证据在法庭上出示的毒品。这种证据链的断裂对证据的真实性提出了疑问，从而损害了控方的案件。
最高法院承认执法人员在履行职责时享有推定合法性，但是不能凌驾于被告人被推定无罪的宪法权利之上，也不能成为排除合理怀疑的证据。执法人员在执行公务时的行为，必须严格遵守法定程序。未能遵守法律的证人要求会给被告带来不正当的损害，这导致了诺曼·安吉利斯被无罪释放。由于检察机关未能提供足够可信的证据来支持有罪判决，因此最高法院推翻了上诉法院的判决，宣布诺曼·安吉利斯无罪释放。
此案再次强调了在毒品案件中严格遵守《RA 9165》第21条的重要性，特别是在数量较少的毒品案件中。此案件也成为执法部门的警示，督促执法人员务必履行自己的义务，遵循正当程序，以维护司法的公正。
常见问题解答
| 本案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 本案的关键问题是，在“钓鱼执法”行动中，执法人员在没收毒品后，是否严格遵守了《第9165号共和国法令》第21条规定的程序。这直接关系到证据链的完整性和证据的可靠性，从而影响到能否排除合理怀疑地证明被告有罪。 |
| 什么是证据链？ | 证据链是指从证据被没收起，到呈堂作证为止，证据移交、保管过程的记录。它的目的是证明提交法庭的证据与犯罪现场发现的证据是同一的，没有被篡改过。 |
| 《RA 9165》第21条有哪些关键要求？ | 《RA 9165》第21条要求执法人员在扣押毒品后，必须立即进行盘点和拍照，并有被告或其代表、媒体代表和司法部（DOJ）代表在场。这些证人需要签署盘点清单并获得副本。 |
| 如果未能遵守《RA 9165》第21条会发生什么？ | 未能遵守《RA 9165》第21条可能会导致证据不可采纳，因为这会影响证据链的完整性。如果证据链存在缺陷，法院可能会判决被告无罪释放。 |
| 为什么需要有证人在场进行盘点和拍照？ | 证人的存在是为了防止证据被篡改、替换或污染，从而确保证据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这有助于保护被告的权利，并确保司法公正。 |
| 在此案中，控方存在哪些主要失误？ | 控方未能充分解释为什么在盘点和拍照没收的沙雾时，没有国家检察部门的代表或民选官员在场。他们还未能提供证据表明，被没收的沙雾是如何保存的，以及如何防止其被替换或污染的。 |
| 推定合法性原则是什么，以及它如何适用于此案？ | 推定合法性原则是指，执法人员在执行公务时，被推定为合法履行了职责。然而，最高法院裁定，这一推定不能凌驾于被告被推定无罪的宪法权利之上，也不能成为排除合理怀疑的证据。 |
| 法院在本案中的最终判决是什么？ | 最高法院推翻了上诉法院的判决，宣告诺曼·安吉利斯无罪释放。法院认为，控方未能提供充分的证据来排除合理怀疑，因此无法支持有罪判决。 |
该案件警示我们，严格遵守法定程序是维护司法公正的基础。在毒品案件中，尤其需要执法部门规范执法行为，确保证据的真实性与完整性，以此捍卫法律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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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laimer: This analysis is provided for informational purposes only and does not constitute legal advice. For specific legal guidance tailored to your situation, please consult with a qualified attorney.
Source: PEOPLE OF THE PHILIPPINES, PLAINTIFF-APPELLEE, VS. NORMAN ANGELES Y MIRANDA, ACCUSED-APPELLANT., G.R. No. 224223, November 2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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