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院推翻了对 John Orcullo 毒品交易罪的判决，理由是控方未能充分证明缴获毒品的保管链。这一判决强调了警方在处理毒品证据时严格遵守法定程序的重要性，确保证据的完整性和真实性。对于被指控犯有毒品罪的人来说，这意味着即使警方进行了逮捕，如果证据处理不当，案件也可能被驳回。最高法院的这一判决旨在保护被告的权利，防止证据污染或篡改，确保司法公正。

链式断裂：毒品案件中证据保管不当的后果

本案围绕着对 John Orcullo 贩卖甲基苯丙胺（俗称“沙雾”）的指控展开。缉毒人员称在一次诱捕行动中抓获了 Orcullo，但最高法院最终推翻了对其的判决，理由是证据链存在重大缺陷。证据链是指从最初查获毒品到在法庭上出示毒品的所有环节的记录，确保了毒品的完整性和真实性。由于控方未能证明一个没有中断的证据链，Orcullo 被判无罪释放，强调了在毒品案件中严格遵守证据处理程序的重要性。

案件的核心问题在于警方未能遵守共和国法案第 9165 号（RA 9165），即《2002 年综合危险药物法》第 21 条规定的严格程序。该条款规定了查获毒品的保管和处理方式，包括扣押后立即进行实物清点和拍照，且必须有被告或其代表、媒体代表和司法部（DOJ）代表在场。该法律规定：

第 21 条。没收、查获和/或移交的危险药物、危险药物的植物来源、受控前体和基本化学品、工具/用具和/或实验室设备的保管和处置。——菲律宾毒品执法署应负责并保管所有没收、查获和/或移交的危险药物、危险药物的植物来源、受控前体和基本化学品，以及工具/用具和/或实验室设备，以便按以下方式妥善处置：

（1）掌握毒品最初保管和控制权的抓捕小组，应在查获和没收后立即对毒品进行实物清点和拍照，且必须有被告或被没收和/或查获物品的人员/人、或其代表或律师、媒体和司法部（DOJ）的代表，以及任何当选的公职人员在场，这些人应被要求签署清点副本并获得副本；

在本案中，清点和拍照不是在法律要求的完整见证人面前进行的。虽然有一名 Barangay Kagawad（社区官员）在场，但没有媒体代表或司法部代表。法庭强调，这些要求并非形式上的，而是旨在防止证据被篡改或污染，保障被告的权利。

未能遵守这一程序引发了对缴获的“沙雾”的真实性产生怀疑，因为缺乏独立证人可能会引发这样的质疑：在毒品从被告人手中查获到在法庭上出示期间，缴获的物品是否未经篡改？控方辩称，没有立即进行清点是因为当时周围有很多人，但法院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充分的理由，驳回了警务人员可能受到伤害的说法。

最高法院强调了保管链在毒品案件中的重要性。保管链是指追踪证据从缉获到在法庭上出示的每一个人的顺序。此链中的任何中断都可能对证据的可采纳性提出质疑。在本案中，不仅缺少必要的证人，而且也没有提供将毒品从缉毒人员转移到法医化学家的所有环节的充分说明。法医化学家 Sheila Esguerra 的证词也仅仅是通过控方和辩方之间的约定进行确认。双方仅约定：她是菲律宾毒品执法署的法医化学家；她的办公室收到了实验室检验申请；以及提交的样本中发现了甲基苯丙胺。没有证词或约定说明对检验物品的保存和保护方式。

由于这些缺陷，最高法院认定不能排除缴获的毒品在法庭上出示时已被篡改的可能性。法庭进一步批评了低等法院随意地对待证据程序，认为这会损害司法制度的完整性。因此，John Orcullo 根据疑罪从无原则被判无罪，此前对他的毒品交易罪的判决被撤销。

此案强调了毒品案件中的程序合规重要性。根据 RA 9165 的规定进行初始毒品证据处理必须有 (1) 被告或其代表、(2) 任何当选公职人员，以及 (3) 媒体或司法部（现为国家检察机关）的代表在场。法庭明确了如果未能遵守这一程序会产生严重的后果，这通常导致控方的案件证据不充分。

在“People v. Lim”案中，最高法院阐述了修订后的 RA 9165 第 21 条规定的证明保管链的强制性政策，该政策要求缉获毒品人员在宣誓陈述中说明其是否遵守要求，并解释任何不遵守的原因。如果缺少这些解释，检察官应进行进一步的初步调查，以确定是否存在可能的理由。由于在 Orcullo 的案件中没有适当的理由，最高法院维持其一贯对违规行为采取谨慎态度，对被告人有利，并保障其无罪推定权。

在法庭的推理过程中，对“合理怀疑”的概念进行了多次强调。法庭指出，控方有责任通过确凿的证据证明被告的罪行。如果控方提出的证据达不到这一标准，疑罪从无原则则会发生作用，确保没有人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错误地定罪。

这一判决不仅保护了被告的权利，还有助于提高缉毒行动的水平。通过强调对证据保管链的严格遵守，法院鼓励执法部门遵守正当程序，并确保只有无可辩驳的证据才能被用来定罪个人。

尽管法律执行机构的动机和诚实通常受到尊重，但它们并不能免除其遵守规定的程序保障措施。法律优先保护个人免受不公正的指控和定罪，这一点在本案判决中通过确保证据的完整性和透明性得到了清晰地阐明。

常见问题解答

本案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关键问题在于缉毒行动后建立缴获毒品明确证据链的失败。最高法院认定控方未能充分证明缉获的“沙雾”在整个证据保管过程中都没有受到污染或未经篡改。
什么是保管链，为什么它在毒品案件中很重要？	保管链是指追踪证据从被没收到呈堂的全过程。对于确保证据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至关重要，以防止被篡改或替换的可能性，从而保护被告的权利。
《2002 年综合危险药物法》第 21 条的强制性见证人要求是什么？	根据修订前的 RA 9165 第 21 条，缉获后立即进行的实物清点和拍照必须有以下人员在场：被告或其代表、一名当选的公职人员以及来自媒体和司法部的代表。他们都必须签署清点记录并收到副本。
为什么在缉获毒品的地方进行清点和拍照很重要？	立即清点和拍照有助于验证扣押的毒品数量和条件，同时还为建立可信的证据链提供独立观察员，以维护程序的透明度。
在本案中控方违规了吗？	是的，控方没有获得司法部和媒体代表作为独立证人，从而违反了规定。他们在犯罪现场进行清点和拍照也不是立即进行的。
为什么控方在本案中的辩解理由不足以避免违法行为？	控方称该地区的人太多了，因此对安全有担忧，但是法院发现缉毒行动人员没有受到威胁，并且控方未能给出未邀请媒体和司法部代表的理由，这导致了对缉毒行动的质疑。
未能保持稳固的保管链会对被告的案件产生什么影响？	如果保管链不安全，则法院将采纳缉获证据的真实性作为考虑因素，导致质疑证据的原始来源。如果发生这种情况，由于存在污染、盗用或篡改证据的疑问，该证据将被法院否决，并损害控方有效证明此案证据的目标。
《2002 年综合危险药物法》第 21 条的规定后来作了修改了吗？	是的，RA 10640 对该法律进行了修改，现在只需要有被告或其代表、一名民选的公职人员和来自国家检察机关或媒体的代表在场即可。

本案明确地提醒我们，即使在追求公共安全保障的同时，遵守法律程序也是维护司法的根本。本案突出了保障权利对保护人民的重要性。法庭仍然坚定地对证据保管链持有不安全的态度，此态度可以作为在缉毒工作中尊重司法正当程序的先例。

如果对本案的判决在特定情况下的适用有任何疑问，请通过 联系 或通过电子邮件 frontdesk@asglawpartners.com 联系 ASG 律师事务所。

免责声明：本分析仅供参考，不构成法律建议。如果需要针对您的情况量身定制的具体法律指导，请咨询合格的律师。
来源：PEOPLE OF THE PHILIPPINES, APPELLEE, V. JOHN ORCULLO Y SUSA, APPELLANT., G.R. No. 229675, 2019 年 7 月 8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