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中，菲律宾最高法院维持了对 Yolando Libre 因共谋参与谋杀和谋杀未遂罪的判决。法院驳回了被告关于证据不足和证人证词矛盾的上诉，强调了初审法院在评估证人可信度方面的优势。这一判决强调了共谋犯罪的严重性，即使被告辩称是在胁迫下参与犯罪，也不能免除其刑事责任，同时明确了正当防卫抗辩的严格适用标准。本案还强调了菲律宾法律体系中对受害者家属的赔偿和精神损害抚慰的重要性。

共同犯罪：枪口下的同行者，谋杀案中的责任分界

这起案件源于 1994 年 11 月 25 日在圣托马斯市发生的一起枪击事件。被告 Yolando Libre 和 Albino Caman，以及 Flora Encabo Vda. de Lumidas 被指控共谋谋杀 Rodel Barte 和 Joselito Barte，并谋杀未遂 Ruben Barte 和 Renante Barte。受害者是居住在圣托马斯市的 Barte 一家。事件发生当晚，Libre 和 Caman，据称受 Caman 的胁迫，带领 Caman 到 Barte 家，Caman 向 Barte 一家开枪，导致两名家庭成员死亡，两人受伤。Libre 的辩护是，他是在 Caman 的枪口下被迫同行的，并且否认参与了枪击事件。然而，法院并未采纳他的辩护。

案件的关键在于 Libre 是否与 Caman 存在共谋。根据菲律宾刑法，共谋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实施犯罪而达成协议。要认定共谋成立，必须证明犯罪分子之间存在共同意图，并协调一致地实施犯罪。在本案中，法院认为，Libre 与 Caman 的行为表明他们之间存在共谋，理由是他们一起前往 Barte 家，尽管 Libre 声称是被迫的，但他仍然积极参与了引导 Caman 的过程。

法院驳回了 Libre 的辩护，认为他未能提供充分的证据证明自己是真正受到胁迫。根据菲律宾刑法，胁迫是一种完全免责的辩护，但必须满足以下条件：一是行为人受到不可抗拒的胁迫；二是行为人行为的恐惧感是合理的；三是这种恐惧感必须是直接的、实际的，并且是对其人身安全的迫在眉睫的威胁。Libre 辩称，Caman 用枪指着他，迫使他同行。然而，法院认为，Libre 有机会逃脱或寻求帮助，但他并未采取任何行动。此外，法院还指出，Libre 对 Caman 的胁迫的描述缺乏细节，并且与其他证据不符。

更重要的是，证人卢西·萨班多和巴特夫妇的证词共同确认了 Libre 在犯罪现场的存在及其参与。卢西的证词表明，Libre 与 Caman 一同前往受害者家，并在受害者巴特先生打开门时，与另一名被告人一起冲向他。而巴特夫妇的证词则进一步确认了 Libre 在枪击事件中扮演的角色。这些证词相互印证，形成了有力的证据链，支持了 Libre 参与犯罪的结论。鉴于上述证词，仅仅声称在胁迫下行动并不能免除他的刑事责任。法庭认为，如果 Libre 真的不情愿，他本可以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同时，采取不同的行动路线。

法院还考虑了加重情节，如阴谋和明显的预谋。阴谋的存在，表现在他们一起去巴特家，每人都带着枪；第二个，他们使用卢西·萨班多和她的孩子来哄骗鲁本，并确保他会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走出家门；第三，经过短暂的挣扎，卡曼立即向鲁本·巴特的背部开枪；第四，肇事者同时扫射巴特的房子很长一段时间，以确保在房子里的人也被杀死；第五，尽管胡安妮塔·巴特恳求停止射击，因为他们有孩子，但射击仍在继续，这表明他们有明确的杀人意图；第六，当他们停止射击时，他们同时休息并一起逃跑。

本案中另一个关键的法律问题是，一审法院对受害者家属判处的损害赔偿金是否合理。最高法院认为，根据菲律宾法律和判例，受害者家属有权获得损害赔偿金，包括民事赔偿金、精神损害赔偿金和惩罚性损害赔偿金。法院维持了对受害者家属判处的损害赔偿金，认为这些赔偿金是对他们遭受的痛苦和损失的合理补偿。

该判决强调了罪犯应对其行为承担责任的必要性，以及对受害者及其家属提供赔偿的重要性。法院还强调了正当防卫辩护的局限性，以及被告证明其行为是合理和必要的负担。

常见问题解答

本案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本案的关键问题是被告是否参与了共谋犯罪，以及他是否可以以受到胁迫为由免除刑事责任。法院还审查了对受害者家属判处的损害赔偿金是否合理。
什么是共谋？	共谋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实施犯罪而达成协议。要认定共谋成立，必须证明犯罪分子之间存在共同意图，并协调一致地实施犯罪。
什么情况下可以免除刑事责任？	在特定情况下，可以以胁迫为由免除刑事责任。根据菲律宾刑法，胁迫是一种完全免责的辩护，但必须满足一定条件，例如行为人受到不可抗拒的胁迫，行为人行为的恐惧感是合理的，并且这种恐惧感是对其人身安全的迫在眉睫的威胁。
受害者家属可以获得哪些损害赔偿金？	受害者家属可以获得损害赔偿金，包括民事赔偿金、精神损害赔偿金和惩罚性损害赔偿金。这些赔偿金是对他们遭受的痛苦和损失的合理补偿。
胁迫免责的条件是什么？	胁迫免责需要三个要素：不可抗拒的胁迫；行为人合理恐惧；对人身安全迫在眉睫的威胁。所有要素都必须存在才能免除刑事责任。
在黑暗环境下，证人的证词是否可信？	在黑暗环境下，证人的证词的可信度取决于多种因素，包括证人的观察能力、照明条件和证人证词的一致性。法院会综合考虑这些因素来评估证人证词的可信度。
初审法院在评估证人可信度方面有什么优势？	初审法院的法官可以直接观察证人的言行举止，从而更好地评估证人的可信度。上诉法院通常会尊重初审法院的评估结果，除非有明显证据表明初审法院存在错误。
本案对未来的类似案件有什么影响？	本案强调了在菲律宾法律体系中，对共谋犯罪的责任追究和对受害者赔偿的重要性。也明确了在寻求正当防卫时的举证责任和标准。

总而言之，菲律宾最高法院在本案中的判决重申了对犯罪行为的零容忍态度，并强调了保护公民权利和福祉的重要性。本案提醒我们，即使在压力下，我们也必须承担起维护法律和道德的责任，并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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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本分析仅供参考，不构成法律建议。如需针对您的情况的特定法律指导，请咨询合格的律师。
资料来源：人民诉利伯案，G.R. No. 192790，2016 年 8 月 1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