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最高法院的这一判决重新审视了被告在犯罪中的参与程度以及证据在确定意图和罪责中的作用。最初，下级法院判决两名被告犯有谋杀罪，但最高法院推翻了这一判决。核心在于评估证据的细微差别，以确定谋杀案中的共同被告人是否同样有罪，或者罪行是否应减轻。最高法院最终认定，虽然被告人参与了导致受害者死亡的事件，但现有证据并未达到确立谋杀罪所要求的程度。这种区分对于理解菲律宾法律中的犯罪责任和公平正义至关重要。案件的核心教训是，在谋杀等重罪中，个人的参与程度和意图对于确定法律结果至关重要。
自卫反击还是非法侵犯？剖析 BAUTISTA 兄弟案中的责任
1995年6月7日晚，在黎刹省塔奈镇，格拉霍 (Igmidio Grajo) 成为致命袭击的受害者，其子理查德·格拉霍亲眼目睹了这一悲剧的展开。此案围绕着被告 Nilo 和 Henry Bautista 兄弟展开，他们被指控实施了谋杀行为。该案件的关键问题集中在辩方提出的自卫论以及被告之间是否存在足以构成共谋的协议上。最高法院必须权衡不同证人的证词、医学证据和事件情况，以确定亨利·包蒂斯塔的行为是否构成正当的自卫，尼罗·包蒂斯塔是否参与了共谋。
案件的复杂性来自于各种证词的版本之间的差异以及证据在支持或驳斥每个被告的陈述中的作用。重要的是，最高法院依靠事实调查者的专业知识，在没有明确表明不准确的情况下，对审判法院的评估给予了极大的尊重。因此，理查德·格拉霍以及曼安萨拉 (Joseph Manansala)、阿拉利德 (Armando Alalid) 和丰塔诺斯 (Jerry Fontanos) 等其他控方证人提供的证据成为证明的基础，这些证据确定了对被告不利的一系列事件。然而，关键是要解决证据如何支持共谋罪的指控，这需要证明尼罗·包蒂斯塔同意与亨利·包蒂斯塔合谋犯下犯罪。
然而，陪审团无法证实亨利·包蒂斯塔的自卫论，因为医学证据反驳了他。尸检报告显示，伊格米迪奥·格拉霍身中多刀，其中包括背部的致命伤，这与亨利所述的情况截然不同。法庭仔细权衡了关于亨利伤势的辩方证据。但是，他无法出示他所受伤势的相关证据。这一发现削弱了辩方对该案的看法，并影响了法院的最终决定。值得注意的是，辩护团队提供了显示其遭受伤害的医疗证明，但医生并未出庭作证，而且也无法证明就是此人。
法院通过对证据的详细评估，最终发现被告之间存在共谋，他们同时追捕受害者并限制他的儿子，使他无法干预。然而，尽管存在共谋，但最高法院认为此案不属于谋杀。根据刑法规定，对杀害格拉霍进行定性为有预谋的背叛缺乏充分的理由。该法律确立了有预谋的背叛包括犯罪人采用旨在直接和专门地确保犯罪实施的方法、方式或形式，而不会使自己面临受害方可能做出的辩护风险的情况。法院表示，由于伊格米迪奥有足够的时间逃离，因此缺乏这个要素。最终，指控从谋杀降级为误杀。
考虑到误杀的性质后，最高法院权衡了在案件中可能减轻或加重的情况。就亨利·包蒂斯塔而言，尽管存在加重情节，但他获得了自首的从宽情节。另一方面，鉴于他所加重的情节以及缺乏从宽情节，尼罗·包蒂斯塔并未获得同样的对待。因此，法院判处每名被告有期徒刑，但各自量刑期长短不一。法庭也同样评估了应判决的赔偿范围。法院下令向受害人的家属赔偿死亡赔偿金、实际损害赔偿金和精神损害赔偿金，因为受害人的死亡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悲痛和损失。
该判决澄清了共谋责任和减轻情况在确定刑事罪责中的作用，并在涉及共谋罪的复杂情况中为菲律宾刑法提供了重要的先例。总之，最高法院推翻原审法院判决并认定尼罗·包蒂斯塔和亨利·包蒂斯塔犯有杀人罪的判决，强调了公平正义的重要性，并要求在判处有罪之前有充分的证据。
常见问题解答
| 此案的关键问题是什么？ | 此案的关键问题是亨利·包蒂斯塔在杀害伊格米迪奥·格拉霍的过程中是否采取了自卫行为，以及尼罗·包蒂斯塔是否与亨利·包蒂斯塔串通犯下了罪行。最高法院还审查了在认定凶杀案中必须存在的谋杀成分。 |
| 自卫的反击是什么？ | 自卫的反击是这样一种辩护，即被告承认犯下犯罪行为，但声称其行为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迫在眉睫的伤害。要证明自卫反击，被告必须证明存在非法侵犯、实施必要手段以防止或击退这种侵犯，以及被告没有受到充分挑衅。 |
| 什么是共谋？此案中共谋是如何认定的？ | 根据修订后的菲律宾刑法典的定义，当两人或多人达成协议，共同实施重罪并决定实施时，就构成共谋。法院根据被告协同行动追求共同目标的方式认定了此案中的共谋。 |
| 背叛是如何影响此案的定罪的？ | 审判法院发现此案具有背叛性质，会使得构成谋杀罪。但最高法院不同意这种观点，并认定尽管从背后攻击，但受害者有时间逃跑，因此消除了这种因素，并将定罪改为误杀。 |
| 亨利·包蒂斯塔获得了哪些从宽情节？ | 亨利·包蒂斯塔获得了自首的从宽情节，因为他主动到塔奈镇警察局投案自首，表明其有意接受法律约束。 |
| 加重和减轻情节如何影响量刑？ | 加重和减轻情节被用来减轻或加重量刑。在此案中，自愿自首减轻了亨利·包蒂斯塔的量刑，而攻击的加重情形增加了尼罗·包蒂斯塔的量刑。 |
| 除判决外，原告还可以获得哪些损害赔偿？ | 根据法律，原告有权获得经济损失，包括丧葬费用和其他相关费用。此外，由于精神痛苦，他们可以获得道德损害赔偿金。最后，如果存在，原告还有权获得惩罚性赔偿。 |
| 判决后向受害人继承人判决了多少赔偿？ | 法院下令向受害人的继承人支付死亡赔偿金和实际损害赔偿金，以及 50,000 菲律宾比索的精神损害赔偿金。法院还下令被告人尼罗·包蒂斯塔向受害人的继承人支付 30,000 菲律宾比索的惩罚性损害赔偿金。 |
| 尼罗·包蒂斯塔被判处了哪些加重情形？ | 在与最高法院量刑有关的案例中，由于尼罗·包蒂斯塔滥用优势力量，因此罪行得到加重。尼罗袭击了手无寸铁的受害人，利用这种巨大的体能来最大限度地减少受害者的反抗并成功地实施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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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本分析仅供参考，不构成法律建议。如需针对您的具体情况量身定制的法律指导，请咨询合格的律师。
来源：People of the Philippines vs. Nilo Bautista and Henry Bautista, G.R. No. 131840, April 27,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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