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同意搜查可使非法证据合法化

G.R. No. 235790, September 21, 2022

许多人都认为，宪法赋予的权利是绝对不可侵犯的。但事实并非如此。本案强调，即使是免受非法搜查和扣押的权利，也可以通过自愿放弃而失效。了解何时以及如何放弃这些权利，对于保护自己免受刑事指控至关重要。本案涉及一起令人震惊的绑架双重凶杀案，其中关键证据是在被告人主动邀请警方搜查其住所时发现的。这一决定凸显了自愿同意搜查的法律后果，并为菲律宾的宪法权利提供了重要的实践指导。

法律背景

菲律宾宪法明确规定了公民免受非法搜查和扣押的权利。第三条第二款规定：

“人民的人身、住所、文件和财产不受任何性质和任何目的的非法搜查和扣押的权利是不可侵犯的；除非根据法官亲自审查投诉人和他可能提出的证人在宣誓后作出的证词或确认后确定的可能理由，并特别说明要搜查的地点和要扣押的人或物，否则不得颁发搜查证或逮捕令。”

这意味着，通常情况下，警方需要获得搜查令才能搜查某人的住所或财产。未经搜查令获得的证据通常是不可采纳的。但是，这一规则存在例外情况。其中一个重要的例外是自愿同意搜查。如果一个人自愿同意警方搜查其住所，那么在此次搜查中发现的任何证据都可以在法庭上使用。

为了使同意有效，必须是“明确、具体、明智地给出……并且没有受到胁迫或胁迫”。换句话说，警方不能强迫或欺骗某人同意搜查。这个人必须知道自己有权拒绝搜查，但仍然选择允许搜查。

例如，如果警察敲门并说：“我们有理由相信您正在藏匿毒品。我们想搜查您的房子。”如果你只是默默地让警察进入，这并不构成有效的同意。但是，如果您说：“我知道我的权利，但我允许您搜查我的房子，因为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那么这可能被视为有效的同意。

案件分析

本案中，莫尼科·D·桑托斯被指控犯有绑架双重凶杀罪。受害者是一名叫尤妮斯·凯·庄的五岁女孩和她的保姆乔维塔·蒙特西诺。控方称，桑托斯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受害者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时乘坐了他的出租车。在调查过程中，桑托斯告诉警方，受害者被绑架了。他甚至坚持让警方搜查他的住所，以证明他没有参与犯罪。警方同意了他的要求，并在他姐姐家的天花板上发现了受害者的尸体。桑托斯声称他是在胁迫下承认犯罪的，并且搜查是非法的，因为没有搜查令。

以下是案件的关键时间线：

• 2000年10月17日：尤妮斯和乔维塔失踪。
• 桑托斯告诉尤妮斯的家人，他被绑架了。
• 2000年10月18日：桑托斯坚持让警方搜查他的住所。
• 警方在他姐姐家的天花板上发现了受害者的尸体。
• 桑托斯承认参与了犯罪。

地区法院和上诉法院都判处桑托斯犯有绑架双重凶杀罪。桑托斯向上诉法院提出上诉，辩称搜查是非法的，并且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有罪。上诉法院驳回了他的上诉，维持了原判。桑托斯随后向最高法院提出上诉。

最高法院维持了桑托斯的有罪判决。法院认为，桑托斯自愿同意搜查他的住所，因此搜查是合法的。法院还认为，有足够的间接证据证明桑托斯犯有绑架双重凶杀罪。最高法院引用了以下证据：

• 受害者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时乘坐了桑托斯驾驶的出租车。
• 受害者的尸体在桑托斯居住的房子里被发现。
• 在发现受害者尸体后，桑托斯惊呼：“还活着！”
• 在发现受害者尸体的区域发现了桑托斯的指纹。

最高法院认为，这些情况结合起来，足以证明桑托斯有罪，没有任何合理的怀疑。“当一个人自愿接受搜查或同意搜查他的人身或场所时，他以后就不能再对此提出异议。”

最高法院表示：“被告人主动提出搜查房屋的行为表明，他明确表示放弃宪法赋予的免受非法搜查和扣押的权利。”

实践意义

本案对菲律宾的刑事诉讼程序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它强调了自愿同意搜查的重要性。如果一个人自愿同意警方搜查其住所，那么在此次搜查中发现的任何证据都可以在法庭上使用，即使没有搜查令。因此，在允许警方搜查你的住所之前，仔细考虑后果非常重要。

本案还强调了间接证据在刑事案件中的重要性。即使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某人犯有罪行，间接证据仍然可以用来证明有罪，没有任何合理的怀疑。

关键教训：

• 了解您免受非法搜查和扣押的权利。
• 在允许警方搜查您的住所之前，仔细考虑后果。
• 即使没有直接证据，间接证据也可以用来证明有罪。

常见问题解答

1. 什么是自愿同意搜查？

自愿同意搜查是指某人自愿允许警方搜查其住所或财产。为了使同意有效，必须是明确、具体、明智地给出，并且没有受到胁迫或胁迫。

2. 如果我不同意搜查我的住所，会发生什么？

如果您不同意搜查您的住所，警方通常需要获得搜查令才能进行搜查。搜查令必须基于可能的原因，并且必须特别说明要搜查的地点和要扣押的人或物。

3. 如果警方非法搜查我的住所，会发生什么？

如果警方非法搜查您的住所，在此次搜查中发现的任何证据都可能无法在法庭上使用。这被称为“排除规则”。

4. 我可以撤销我的搜查同意吗？

是的，您可以在任何时候撤销您的搜查同意。如果您撤销您的同意，警方必须立即停止搜查。

5. 如果我被捕了，我应该怎么做？

如果您被捕了，您有权保持沉默，并有权请律师。您应该立即行使这些权利。不要在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回答任何问题。

6. 什么是间接证据？

间接证据是指间接证明案件中事实的证据。与直接证据不同，间接证据需要通过推理来证明事实。

7. 间接证据足以定罪吗？

是的，如果间接证据足够有力，可以证明有罪，没有任何合理的怀疑，那么间接证据足以定罪。

8. 在菲律宾，绑架罪的刑罚是什么？

在菲律宾，绑架罪的刑罚是终身监禁至死刑。如果受害者在拘留期间被杀害，则处以最高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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